炽热吻让人脑袋迷糊,面颊耳垂发热,心脏跃动频率快得不正常,对此,凌云帆曾经有过类似感受,那是在他无意间闻到Omega信息素时,可如今他身体做出这些反应,只因为纪沧海吻。
纪沧海没有骗他,喜欢真和第二性状没有关系。
纪沧海食髓知味,不肯放过凌云帆,紧搂着人黏黏糊糊地亲许久,凌云帆劝他休息都不肯。
总之第二天醒来,凌云帆嘴唇是肿。
凌云帆摸着火辣辣唇,对身旁定定地看着自己人说:“纪沧海,你真行,蚊子看都自愧不如啊
凌云帆在床上翻个身,侧躺着面对纪沧海:“你搬来主卧睡吧,晚上你做噩梦,来负责喊醒你。”
纪沧海沉默片刻,忽而无奈地笑笑:“云帆,你不该说这种话。”
“嗯?为什?”凌云帆不解。
纪沧海也翻个身,侧躺着,和凌云帆面对面,他伸手,用手试探地覆在凌云帆指尖上,见人没有拒绝,于是轻握住,他说:“喜欢你,比你想象中还要喜欢你,这种喜欢无时无刻吞噬着理智,所以你允许躺在你身边,其实是在折磨……”
“纪沧海。”凌云帆忽然开口打断他话,字顿,“们交往吧。”
凌云帆:“那你呢?多久会被这个病困扰次?”
纪沧海沉默半晌,才道:“几乎每天。”
凌云帆忍不住喊出声:“什?几乎每天?”
“没事。”纪沧海安抚凌云帆。
“什叫没事啊,每天都睡不好在床上乱蹬还叫没事?你字典没事和字典里没事,是同个意思吗?”凌云帆连珠炮地说堆,“这个病不能吃药治疗吗?”
纪沧海闻言,因震惊双眼缓缓睁圆:“……什……唔。”
话没说完,他嘴被凌云帆用唇堵上。
纪沧海虽受惊愣住,但更因为不想错过立刻回过神来,专心享受这个他已梦见无数次吻。
个有些莽撞但不失温柔缱绻吻,应先是唇与唇贴紧厮磨,再是舌尖试探地轻触,最后是柔软舌密不可分地缠绕,像久别重逢恋人拥抱。
中途两人因呼吸不顺,分开片刻,彼此对视,气喘吁吁,但很快,纪沧海再次吻住凌云帆,似饥饿猛兽尝到鲜甜血骨。
“可以。”纪沧海点头,“安眠药,但觉得治标不治本,多吃无益,就停药。”
凌云帆:“……”
凌云帆想起自己以前吃安眠药把身体吃得团糟日子。
“嗯……”凌云帆沉吟许久,忽然道,“那如果有人在你做噩梦时候把你叫醒,会不会好些?”
“什?”纪沧海困惑,不知凌云帆说这话是想表达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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