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绘声绘色，双手挥着，说到激动处还拍自己身体：“是啊，那瘪三在餐馆吃饭，然后说自己
菜里有蟑螂，大闹
通，不但砸店里碗筷桌子，还又是打电话报警，又是打电话给消费者协会投诉，好像还闹到市场监管局去，反正第二天，餐馆就关门，哎，现在
想找个喝酒地方都找不到称心。”
“蟑螂？不可能啊！”凌云帆辩驳。
好再来餐馆后厨卫生情况，他是知道，干净明亮，井井有条，最多就是油烟味重，他们员工餐都是在后厨做。
因为郑雄虽然五大三粗，但有轻微洁癖，卫生情况每日查，这种后厨，怎
可能出现菜里有蟑螂情况。
大叔：“唉哟，们熟客当然知道不可能啊，但瘪三闹起来谁有办法啊，听说郑雄那晚差点和那瘪三打起来，还好他家女儿拉住他，
凌云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买些水果去好再来餐馆，想和雄哥他们分享自己复学喜悦。
让他万万没想到事发生。
好再来餐馆关门。
店内片漆黑，卷帘铁门放下半，玻璃双推门上挂着锁沉默地拒绝切来客，平日烟火十足热闹悉数消失，而门上却连个告示都没有。
凌云帆在门口呆片刻，拿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问。
凌云帆复学，要回宿舍住。”
“凌云帆？谁啊？”
“就是四床啊，你不会不记得吧。”
“啊？他啊？不是说他去借违法高利贷吗？那不是非法融资吗？还以为他被抓，这也能复学吗？”
“感觉这人问题很大，要准备考研，不想被影响啊，他为什要回来啊。”
可餐馆内座机已经打不通，而凌云帆又记不住雄哥私人手机号，时间竟毫无办法。
正当凌云帆在餐馆门前苦思时，有路过大叔瞧他面熟，仔细看，喊道：“小帆？”
凌云帆回头看去，发现是餐馆常客，欣喜地打招呼，询问道：“雄哥餐馆怎闭店？之前都是风雨无阻地开着门。”
“哎呀，你不知道吗？”大叔惋惜地叹气，“前两天有个瘪三闹事！”
“什？闹事？”凌云帆心脏沉，慌乱地想：该不会和自己高利贷有关吧？
“算，大三马上要结束，忍过这个多月就暑假，平时躲着那人就是。”
“确实该躲，非法事都敢干，说不定会骗人钱。”
凌云帆沉默片刻，收回要去推门手，转身大步离开。
他离开校园，走到校门口公交车站等车，给辅导员打去电话：“喂？老师，还是想申请校外住宿……嗯嗯对，决定好。”
挂断电话，凌云帆收起手机，垂着眼缓缓地吐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