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就不明白。”时望略思索,“反正赚的人是我。”
“听起来好像是我亏了。”
“不仅亏了,我之前不敢告诉你,你其实亏大了。”
许赐因为这句话莞尔,“不管怎么样,今天我很开心。”
时望注视着那颗星星,沉默片刻,然后说:“那我也会很开心。”
两个男生对视着,许赐率先移开眼,重新抬头看向天空。他问道:“你以为我可以去哪里?”
时望说:“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时望,”许赐顿了顿,“有的时候我会觉得你奇怪。”
“哪里奇怪?”
“哪里都奇怪。”
。”
时望笑了笑,“这个时候,你应该问个问题。”
“什么?”
“你要问,星星那么亮,是不是为了让每个人终有天能回到自己的星球?”
许赐说:“你好幼稚。”
街灯明亮,行人往来,他们并肩坐在启明星下面,分享着吃完了那串既酸且涩的糖葫芦。
“比如?”
“喜欢做赔本的买卖。”
许赐没有将所谓的“买卖”明确指向什么,时望却听懂了。
时望跟着他起看天,“些事情不能这么去衡量。再说了,你不知道事实上我有多赚。”
许赐说:“我不明白。”
时望点点头,“就当我幼稚好了。”
许赐没说话。
时望并不放弃,“你就随便问问。”
“……好吧。”许赐妥协了,问他,“星星那么亮,是不是为了让每个人,终有天能回到自己的星球?”
时望看着许赐,很认真地回答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