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影抬起头，“因为
想要公平
点。”
“什
意思？”
“江恂。”不知道是喝
酒
缘故还是别人什原因，顾影嗓音染上鼻音：“是不是让你等好久？”
江恂脚步顿，他微垂眼里浮现抹诧异。
短暂沉
“没关系。”顾影嗓音而缓，“多久都等。”
“不会让你等太久。”江恂觉得这话有些古怪，只当她是喝酒缘故，没多在意，便接起电话。
顾影被他牵着走进京大校园。
由于前几天下雪，主干道两旁银杏树银装素裹，地面薄雪覆盖下隐约可见几片金黄叶子，脚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顾影把头轻轻靠在江恂手臂上，汲取他身上体温。
“……”
“走。”江恂拉起她往外走，“带你回酒店。”
走出饭店门，冷空气扑面而来，顾影不忘把手里外套递给他，“冷，快穿上。”
江恂从善如流地接过衣服穿上，“有哪里难受吗？”
“没有。”顾影摇摇头，有些不确定地问：“还不想回酒店，你能带去京大逛逛吗？”
脚步稍显急促，原本系在脖子上领带不知何时被他扯下来拿手里，黑色衬衣纽扣也散开两颗，露出凌厉锁骨。
江恂来到沙发前站定，“等久没？”
顾影胸口那些翻腾情绪因为这句话直往上冲，她鼻子酸，缓缓情绪，才开口，“没，刚到。”
“……”察觉她状态不对劲，江恂俯身直视她眼睛，问：“喝酒？”
“嗯。”顾影说：“喝点点。”
江恂感受到她靠近，低头看眼，随即放慢脚步。
差不多过十来分钟，他终于得以结束通话。
“头晕？”江恂把手机收回口袋，手臂小幅度动下，“还能走？”
“你怎就打完？”顾影声音闷闷地，“为什不让多等下？”
“喂，你这什毛病？”江恂好笑地道：“喜欢等人？”
江恂帮她把围巾整理下，语带调侃：“想去大学看看？”
顾影大大眼里全是期待，“嗯，想去。”
“行。”江恂笑，“带你去。”
两人在路边打辆出租车，到达京大校门口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刚下车，江恂电话就响，他看眼来电显示，有些无奈地对顾影说：“等下，接个电话，可能需要点时间。”
“点点？”江恂轻哂：“嗓子都哑还点点。”
顾影伸出右手，五指撒开，颇为认真地道：“五杯。”
“……”江恂不轻不重地捏捏她脸，“挺能耐啊，还骄傲上？”
“红酒。”顾影补充。
江恂给气笑，“要不要给你颁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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