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秒，江恂才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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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准备表演赛的事情，江恂十
月中旬就去了帝都出差。
随着冬天的到来，天气天天变冷。
12月1号晚上，顾影收到江恂发来的张雪景照。
照片拍摄角度很迷，就是随手对着天空拍，要不是旁边有盏路灯照亮了簌簌而下的雪花，顾影压根不知道他在拍什
。
“
那时候好像没做什让你开心的事。”江恂说
“不是，跟你做什没关系，见到你就很开心。”顾影现在说这些还是会有点难为情，于是又把话题拉回去，“所以那时候除了没时间学习成绩不好之外，其他还行。”
江恂喉间蹦出声笑，“你那时候成绩不好可能跟这个也没多大关系。”
“嗯？”顾影抬起头，眼睛微眯，“什意思？”
江恂故意忽视她小小的威胁，弹了下她额头，“你说说看，你那时候同个题目要问多少遍？”
？”
“……”顾影眼睛发涩。
他这句话像是在帮自己洗去身的泥。
“如果你不想说，就不问。”江恂黑眸深邃冰冷，语气却恰好相反，低沉柔和，“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去想它。”
“你想听可以说。”江恂的态度让顾影放下了芥蒂，她面色平静，“其实那两年也还好，没你想的那可怜。那时候每天要上学，要做家务还要出去兼职，身体是有点累，但还是开心的。”
她看完照片回了条：【下雪了吗？】
J：【嗯，你只看到雪？】
顾影重新点开那张照片细细端详了会，发现右上角有根无意出境的树枝，她试探地回复：【还有树枝？】
J:【……】
顾影又在照片中找了很久，她确定上面连江恂的影子都没有，于是回复：【还有路灯。】
“那是真问你问题吗？”顾影抿唇轻笑，“动机不纯你又不是不知道。”
原本沉重的气氛因为江恂个玩笑不知不觉就变轻松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懒懒地问，“所以你就是不承认你笨？”
“……”顾影推开他坐直身子，“不承认。”
“顾影。”江恂重新把她搂回来，收起玩笑正色道：“别把他们当成你的过去，他们不配。”
“有什可开心的？”江恂问。
“可能因为有个家吧？”顾影当时就是这想，终于可以跟同学说出“家”这两字了。
在孤儿院样要做家务，有时候还要帮忙照顾其他小朋友。何况她长这大第次有了自己的房间，这对她来说算得上是种惊喜。
“家啊？”江恂语气意味深长：“你这是在暗示？”
“……”顾影忽略他话里的深意，继续说：“后来遇见你就更开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