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海有点不敢想如果没有温辛的话他还剩什么,个人生活辈子,然后养大了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这事儿想想都难受。
但好在两个人都是好孩子。笠海回卧室睡觉前看着童迟看了会儿,还是喜欢的不得了,睡觉的时候看着和小时候好像样,白嫩又让人心疼。
后来童迟瞒着笠海干了件儿事儿,他偷偷把笠海银行卡号给他爸发了过去,童凯那是二话不说就把钱打过来了。笠海知道之后还生气了阵儿。
童迟捞着人胳膊软磨硬泡的把他叔哄高兴了,这事儿也算是彻底过去了。
童迟走的那天是凌晨五点,六点半的飞机,他爸爸给他订的。
阿姨想想,总不能人家跟着你辈子连个婚礼和证都没有吧,你还打算就这样不结婚同居辈子,叔你怎么这么新潮啊。”
笠海被他说的瞬间没话说了,望着天花板沉默了。
“这都多少年了,再等几年阿姨都该老了。”童迟往笠海那边蹭蹭。
“我爸说他点儿钱都抵不上你这几年的三分之,他自己都觉得给钱不够。”童迟躺在那儿叹口气,“但他又没别的东西能给你。”
“你就收着吧,他心里还能好受点儿。”童迟又抬头看看他,“阿姨也能好受点,你俩赶紧把婚结了,我还等着吃饭呢。”
五点那会儿天都没亮,童迟睡得迷迷糊糊爬起来,笠海要送他去机场,四点多就起来了。
“小迟饿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笠海帮着童迟检查行李,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不饿,不吃了。”大早,童迟有点儿吃不下。
感觉可能就是半夜天没亮的锅,童迟那会儿心里难受的劲儿猛地就翻了上来,洗完脸看着外面昏黄的路灯鼻头就发酸,回头望着行李,下就绷不住了。
笠海弯着腰在卧室找车钥匙和
笠海直没说话。后来起身去厕所,童迟那时候已经睡着了。客厅的沙发上大半夜坐了个人,啪塔声打火机响,笠海坐那儿抽了两支烟才能睡觉。
“小子嘴巴真是能说。”笠海笑笑,把烟压了。
他和温辛的事儿这几年直在他心里憋着,两个人年纪确实不小了,温辛已经到了被人说老姑娘的地步,两个人在起都快八年了,其实过的就像夫妻样,平时有空都在起住,但到现在还没领证。
因为笠海没钱啊,彩礼那么多钱,结婚完可能就得喝西北风。温辛直在说不着急,可这脸上的皱纹又不等人。这几年把童迟和段闻停带大之后,两个人真的就像生了两个孩子养着似的,过了好几年的夫妻生活了。
这会儿童迟和段闻停走,梦好像下就破了,切又回到了以前,两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