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段闻停掀开帘子直接走了。
笠海转身蹲在童迟边上，笑着冲小孩儿说：“那
们俩儿吃，小迟想吃什
？”
童迟仰着脸
“不认识路。”童迟趴在前方人肩膀上，“刚才那条好记。”
段闻停小小声音说了
句，笨。
童迟也没听清，还在后面仰着小脸哼歌呢。
十分钟的路这次绕了将近十七分钟，两个人到门诊的时候浑身都冻得僵硬，脸被风吹的疼。
童迟下车就朝门诊屋里跑，边跑边搓着小脸，扬着调儿喊，“冷死了冷死了。”
“哥你几点回来呀？”童迟还在问。
“你黏干嘛？”段闻停说话的时候嘴边全是吐得热气儿，“尾巴样。”
童迟笑笑，脸在嘴巴在围巾里，说话也不清楚，“就是哥的尾巴。”
段闻停在笑，但嘴里还得呛句，“带着你这个尾巴，得累死，什也不会，就会”
段闻停想说，就会撒娇，结果没说出来，咳了声儿敷衍了过去。
童迟急匆匆的在卧室窜，好不容易跑出来，转身又喊，“哎呀，手套，手套没带。”
段闻停耷拉着脸站在门口等。
童迟哒哒哒的跑出来，撅着屁股穿鞋子，鞋子刚穿了只脚，突然又仰起头说，“袜，袜子穿错了”
他又颠着脚跑卧室去了，围巾上的小绒球耷拉在屁股后面跳跳的晃。
段闻停深吸了口气。
“你哥带你绕路过来的？”笠海笑着从里屋出来，手里拿了瓶消毒水，估计在搞卫生。
“对呀，路太远了没记住，绕来绕去的。”童迟蹲在炉子旁边搓手，整个人又缩的像个刺猬。
他回过头看沙发边上的段闻停，招招小手，“哥你过来，那边冷。”
段闻停没过来，抬头冲着笠海说，“先去刚子家了。”
“路上慢点儿。”笠海又补了句，“早餐不吃了？到时候胃搞坏有你哭的。”
单车按照平时的那条路骑，结果骑了半段闻停被迫停了下来，前面修路，被封了。
块黄色警示牌立在马路中间，蓝色铁皮围了圈。
段闻停调头，骑着车从某个小巷子里穿过去，准备绕大圈。
“哥这个路修多久啊。”童迟问。
“你看长的像修路的吗。”段闻停回。
“好啦好啦。”童迟在卧室喊，自己也知道自己墨迹，急匆匆的路都在小跑。
还没出门就渗出身的汗。
段闻停锁门的时候力气大，哐的声，感觉就是在宣泄不满。
这两天没下雪，太阳出来暖和不少，童迟出门就仰着头晒太阳，闭着眼脸享受，没看路，差点儿鼻子撞在铁门上。
他现在上单车利索多了，撅着屁股抱着段闻停腰，爬就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