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次,都做了。”蒋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快速划过去,询问起医师关于并发症的事。
“蒋先生,当时电话里我说过,按病人的症状观察,应该是头部遭受撞击导致的失禁并发,而刚刚做完手术,我和几位医生检查了遍,确实是如此。”
“那要多久才好?”比起是否并发症,蒋成更关注的是这个。他并不想早晚各次。不想,男人浑身是汗的在他怀里细细颤抖,不小心摩挲到他硬起的下身,让他烦得额上青筋,bao起。
“很遗憾,我很遗憾,蒋先生”蒋成从这委婉里知道了医师的意思。
远,直到再看不见,蒋成才转身回去。
阿铭是蒋成当弟弟的,他要保这个弟弟平安。
回到病房时,病人还没醒。蒋成先进卫生间洗澡——他身湿衣还没换。
市医院的条件不错,洗浴条件也够足。蒋成脱去全身衣服,走到花洒下,按下开关,热水喷涌而下。
温暖是人类与生俱来所追往的安全环境,这点执着从母亲子宫里的羊水就有溯源。
温水里的蒋成也免不了俗的放松下去。
他眼前浮现手术结束后,医师叫他进去。他在手术室里看见了那根锈蚀的粗大铁钉。
在他身边的医师尚有些吃惊,“真的难以相信,他流了那多血,又被雨淋那样久,竟然抢救过来了。蒋先生,这位病人是我所见过最坚强的!”
“嗯。”当时的蒋成没有心情去听医师的惊讶夸赞,他心底充满种复杂的情绪。他的异常不止阿铭感觉到,他自己也有察觉。而医师见他兴致不高,也就换了话题。
“蒋先生,上次电话里,我说过的治疗,您有帮病人完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