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管轰隆的热气。
药物使用提示:早晚一用。
朦胧晨光中,男人毫无知觉的躺在床里,睡了一夜的及肩发散乱分布在枕头表面,两只手放松的微蜷,摊在床铺上。
高大的年轻人压在他身体上方,一只手探入男人的腿间。随着年轻人健壮手臂微微的前后移动,男人面上热出几滴汗水。
为了避免昨晚的哭哭啼啼。蒋成在人醒来前速战速决。
贴着他的胸膛抖,手抓紧他的小臂当依靠,他把那小嘴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干!”不知骂谁,他迅速抽出新指套戴上,挤上药膏,不等人反应,插了回去。男人当然受不住,刚一插进,整个人往下软倒。蒋成被人抓紧的手快速搂住人的腰,在人体内的手并不停下,迅捷摸索一阵,手指长,轻易找到了那个凸起。毫不迟疑,按下一顿揉搓。
刺激太过,男人乍然应激挣扎起来,被蒋成稳稳锢着,只能无救的哭饶。快感累积,哭喊越发高昂,到了末,男人眼往上翻。紧蹬的脚猛然绷紧。
蒋成预计药膏抹得也差不多了,终于抽出手。男人翻上的眼像垂死的鱼尾,下落原位。他眼睫微颤,还保持着锢在人怀里的姿势,直愣愣望着前方的马桶箱,双眼已无神。
蒋成将失神的老鱼放进浴缸,收拾利净因涂药搞乱的卫生间后,给人清洗一遍,将人抱进了里屋。
里面没有昨晚那么紧,带着进入多次后驯服的松软。但是比昨晚热,一样的敏感多水,每当轻揉那个小块时,手指会被骤然缩紧的小嘴咬住。这就是最热的时候,甚至烫到了蒋成的指尖。男人兀然发出的黏哼也让蒋成皱眉。
像所有经历过的事一样,蒋成很好的把握住节奏。在人醒来的前一刻,顺利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治疗结束。
医生很辛苦,浑身都是汗,手掌上全是液体,他光脚踩下床,摇头赶走绕在耳边不肯散去的细哼。去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
出来时,见人半个身子都在床底,撅着个屁股,摇来晃去,不知在干什么。
蒋成走到毫无察觉的人身后,“你在干什么?”
刚把人放上地铺,人就回神了。手牢牢攀住蒋成的肩膀,瘪着嘴,“阿成,我,我怕。”
“松”蒋成话没完,人一头栽进他肩膛,凌乱的头发蹭他一脖子,“屁股,屁股好痛,肚子也痛,呜呜呜。”
蒋成妥协了,把开字咬碎,将人重新抱住放上床。
那地铺荒凉的独自躺了一夜。又独自接受晨光的来临。虽然它其实也习惯了。
天蒙蒙亮,蒋成被热醒了。男人四肢牢牢攀住他。大夏天,再加上为了避免接触,丢弃了以往的背心内裤,穿了长袖长裤的睡衣,热得蒋成一后背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