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蒋成嘴里得知真相的主医师也有些疑惑了。
“但那天病人送过来时,确实喊的是蒋先生你的名字。”
蒋成微微皱了眉,“他喊的什么?”
主医师想了一刻,回答,“据护士说,病人送进急救室时已经只残留一点意识,发出的声音很弱很模糊,但是可以听见是阿成儿子。”
听到这里,蒋成总算知道这桩冤案如何了。
这可有点拖欠的意思了。
“好,明天我带人过来,你把钱给我。”
那人有些迟疑,似乎没料到这年轻人会选第二个。
蒋成自然不会管这些,得到应声后,利索挂了电话。
刚挂电话,急救室的大门就推开了,小护士先走出来举目四望,看见人在椅子上不动,口罩后的眼有些恼。
脚尖碾过第几根烟头,蒋成已经在急救室外等了一夜。走廊尽头的两扇大窗子清晰展现了远空的鱼肚白。
天已大亮,事情至此。蒋成无缘故的喜当儿——昨晚他本想问个清楚,哪知道人直接进了手术室。4000块钱还钓在鱼尾巴上——隐约有打水漂的怀疑。现在,即将要再次丢失一笔钱——手术费。
特别是这一切还建立在一个同他毫无关系的疑似精神有问题的流浪汉身上。
“呼……”一团白烟从鼻腔里晕出。他打开手机,在通话记录里拨了一个号。
“喂。”电话那头的人应该在忙,声音很不耐烦,“谁啊?有什么事儿?”
“他喊的应该是阿成哥儿,护士听成了阿成儿。”
“蒋先生这么说,那就是护士听错了”主医师连忙道歉,“蒋先生,我对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多说,忙着转身加入推出病床的人群。
病床离开后,辛苦一夜的主医师走了出来。
“蒋先生,这次病人真的很危险,我们不是已经嘱咐过不能让病人喝水吗?这次的情况真的十分危急!幸亏发现及时,否则,蒋先生你父亲可就”主医师没说完,被蒋成轻轻抬手阻止。
上次是碍于人命,这次不行,他蒋成不乱认父亲。
“医生,我要解释一下情况……”
看来这位警官贵人多忘事,已经把前天答应的事忘了个干净。
蒋成倒是语气如旧,提醒人,“警官,你说过,来查明情况后,把垫付的钱给我,顺便接手人之后的一切事宜。”
“啊?”那人显得有些疑惑,随后才反应过来,“哦!原来是你啊!最近老城多处发生夜半抢劫事件,昨天太忙了,没来得及。”
“这样吧”解释完原因,那人继续说道:“这段时间太忙了,你要不就过段时间再给我打电话,要不就亲自带着那个流浪汉来警局。”
可蒋成分明已经告诉过他,流浪汉身体情况很危险,怎么会出得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