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则被齐爸爸逼着看书学习,考各种金融经济管理证件。
齐淮开始气得抓头发,非常抗拒齐爸爸的压迫,直到后来刘漫漫说:“我俩……我俩都……都得考试……平时,要,要不要起,去,去图书馆?”
齐淮瞬间没了意见,每天抱着书和刘漫漫去图书馆学习,学习学累了就去奶茶店喝奶茶,偶然晚上吃个火锅或烤肉,小日子过得何止是舒适,刘漫漫原本很瘦,被齐淮
“晚安。”
视频电话挂完,喻清欢立刻将发烫脸埋进了枕头里。
这踏马还怎么睡啊!!
而酒店里,任间揉着头发,边压下心底的羞耻边暗暗佩服自己。
踏马的,他真是无师自通啊-
喻清欢嘟囔:“想你啊……”
没曾想喻清欢会这么直率,任间先是愣,随后满心愉悦,他克制住脸上的笑意,又问:“为什么想我?”
喻清欢犹犹豫豫,磕磕巴巴:“我,我,我馋你的身子啊。”
任间:“……”
任间单手掩面,脸颊的热度烧得他手心都红了起来。
“你不脱吗?”
任间:“……”
说完这句话,喻清欢已经羞耻得都快拿不住手机了,他感到脸颊仿佛有团火在烧,点点烧掉他最后的点理智。
任间见喻清欢这副模样,忽然笑了笑,将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衣领,故作轻松地说:“脱啊。”
说着任间慢悠悠地勾住衣领,指节刻意轻轻抵在喉结上,然后挑开第个扣子。
那晚互相撩拨完后,俩人因为害羞,整整两日都没敢给对方打电话,只是在微信上聊了聊近日的行程。
喻清欢这次回家,除了训练以外,还和以前的同学朋友聚了几次。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齐淮、刘漫漫和骆不渝。
骆不渝根据家人的心愿,找了份稳定、薪资待遇不错的工作,帆风顺。
刘漫漫在导师建议下,着手考本校的研究生。
俩人都觉得羞耻到难以忍受,偏偏还坚持不懈地撩拨着对方。
任间缓了缓,干咳声,对准镜头扯开衣领,勾唇笑道,声音沙哑:“剩下的这几粒扣子,下次你用牙齿帮我咬开,好吗?”
喻清欢:“……”
喻清欢的声音已经在抖了:“好……好……”
“嗯,赶紧去睡吧,晚安。”
他的侧颈露出,随后是锁骨,再往下,就是胸膛。
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喻清欢已经把持不住了,他涨红着脸,连声央求:“好了好了,我错了,别脱了。”
“怎么了?不是想看吗?”任间笑问。
“再脱我今晚该睡不着了。”喻清欢小声喃喃,他边不敢盯着屏幕,边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
任间却没打算放过他,追问:“为什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