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块雪白光洁的皮肤,看得我满脸滚烫。
我为我这个行为感到羞耻,他又接连说了我很多香艳的词,骂的我无地自容,我不是那样的人,不信你去紫云派问问。
我急的不知该如何辩解,我被人追杀过、背叛过、抛弃过,还重来没受这种诋毁,竟是逼到落下泪来。
他吓到了,连忙说是逗我的,我气得去咬他的手指,但我力气太大了,他好像很疼,我有点后悔,舔了舔他道歉。
他指甲盖有点粉粉的,和他人一样发着莹润的光。我在想什么。
我依稀还记得掌门在我娘还在世的时候,也这样摸过我的头,语气也曾这样不经意的带点恐吓,我害怕起来,他也会变成掌门这样吗?
我用爪子拼命的去挠他,将他当做了我的仇人。
他突然冷着看我,抓着我爪子,翻出其中锋利的指甲,似乎要像掌门一样,斩断我所有棱角。我记恨的冲他呲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叹了口气,俯下身来。
我准备鱼死网破的去咬他,他突然用鼻尖蹭了蹭我,纤长的眼睫扫过我脸颊,叫我听话,别动。
下流。
我在他瞳孔里都能看到我惊恐的样子,我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想我伤还没有好,跑也跑不远,他此处有灵玉,是个避难的好地方,我便在呆几日。我梦中似乎抓到了一团柔软的棉花,忍不住窝了进去,紧绷的神经都舒展开来。
翌日,他指着敞开的胸脯骂我:“小流氓。”
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