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头偏到了一边说:“师尊,我们已经不是道侣了,请你自重。”
他很慌乱的抱着我,手忙脚乱去解我的衣服,我奋力挣脱不开,死死的瞪着他,直到他扯开我胸口衣物,带着哭腔说:“怎么会不是了呢?它明明还在啊”
他俯身亲我胸口,抽噎的断断续续说着:“小玉不要我了吗”冰凉的泪水像刀一样戳进我胸口,是你不要我了啊。
他手越来越往下了,我
我想了想,手在兜里摸出一张遁地符,瞬间百里躲到了一个来时见得路边客栈里。不得不说顾凌修的修为高,他画的符,来人竟是追不上来。
我往楼下店老板那里丢了块灵石,径直推开了一间房,躺了下来,其实我身上还有些脂粉气,但眼下夜已深,也不好为难店老板烧水了,我合衣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亲我的脸,我猛地清醒,点了个天雷符贴在对方身上。他无动于衷。
顾凌修的符连鬼王都能躲,竟摆不平一个采花贼,我怒了,使力去推他踹他。
此时,我胸口的同心并蒂纹亮了起来,我知道来人是谁了。
一个人,这个人比漂亮房子里的姑娘美一些,比顾凌修差一些,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我房间里,不可思议。
但我视若无物的走了进去,喝茶,叠被子,睡觉。没一会被子就被掀了,无所谓,我继续睡。
来人站着不动,突然有黑红相间的流光像我飞来,像爪子一样掐着我领口提到他面前,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他说:“你不问我是谁?”我说:“你是谁?”
他说:“我是鬼王聂溟。”
他仍在亲我,从我稚嫩的耳后轻咬到后颈的痣,我一手捏他下巴挪到了面前,而后,点了一折火移了上来,果然是顾凌修。
他瞳色变成深红,面容有点狰狞,似乎在经历极大的痛苦。
我没见过他这样,我忍不住轻抚他的脸,而我的手就像是最安神的香,能缓解他的焦躁,我问:“师尊,你中毒了吗?”
他突然不管不顾的倾身吻我的唇,舌头疯狂的在狭小的口腔内摸索,我感觉他在找解药一样,不得不说我很想他。
我任他亲了会,他瞳色转为了浅红,我放心了点,将他舌头顶了出去,牙关紧闭,他纠缠不舍的舔我的唇瓣,贝齿轻磕着我,像敲门一样。
我配合的说:“名字很好听。”
聂溟不开心了,他掐着我的手用力了不少。
至于我为什么如此淡定呢,因为我打不过,一看就打不过,都找到家门口了我还能躲去那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必挣扎。
聂溟说:“找了你很久了,圣玉。”
他居然知道我叫沈玉,看来是寻仇,我哪里来的仇,顾凌修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