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语气沉下来，“
要你答应，永远不跟分开。”
韩聿心里酸涩，只想马上见
见严杨，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
没所谓，告诉他可以不用这样，切有韩韩哥。
但是他没有说这话的底气。
他什都给不了严杨，甚至严杨的父母把他带走的时候，他都没有插嘴的权利。
他窃取珍宝的时候忘了，这也是别人家的宝贝，只要别人不想给他，他就不能名正言顺的拥有。
于是他说，“咩咩，做什，能让你真的开心点？”“
严杨应了声，又试图活跃气氛，“你原本准备怎给过生日啊？”
韩聿老老实实说，“先带你回家，过了凌晨说生日快乐，吃长寿面，到公园划船，喂鸽子，晚上在湖边散步。”
毫无新意但却十分韩聿式的过生日。
严杨遗憾道，“可能不行了，今天大概出不了门。”
“嗯，”韩聿说，“知道。”
其实有很多面他都没有见过。
他像个时开时新的盲盒，永远带给韩聿超乎期待的满足。
他在屋外看严杨工作了几个小时，有次严杨出来扔垃圾，差点发现躲在广告牌后的韩聿。
韩聿也解释不清为什会悄悄去看严杨，但他不得不承认，只要严杨出现在视野里，他就没办法移开视线。
最后他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作为约会的开始，严杨说过很喜欢他身上洗衣粉的味道。
严杨听出他情绪不对，又千方百计安慰他，“真的没你想得那困难，还不到地狱模式呢。”
韩聿不说话，严杨只好说，“那你再送个生日礼物。”
韩聿问，“你要什？”
严杨说，“要你答应件事。”
韩聿：“你说。”
严杨苦中作乐说，“不过也有能做的，‘过了凌晨说生日快乐’，可以现在说。”
韩聿积蓄晚的情绪又有隐隐冒头的趋势，他不想严杨因为自己强装高兴，他此刻恨极了自己。
如果严杨不是为了他，就不会去兼职，不去兼职，就不会被特地赶回来的爸妈碰到，不碰到，就不用这难过。
他跟严杨说，“觉得你不快乐，所以不能说。”
“太较真了吧，”严杨说，“现在不快乐，但是你祝快乐的时候，还是可以快乐下。”
八点五十七分，韩聿跟严杨说，“到了。”
严杨撞到他怀里，撞碎了个暑假的想念，他们拥抱，接吻，然后幸运戛然而止。
“韩韩哥，”严杨叹了口气，轻声说，“情况有些复杂。”
韩聿没有问是怎样复杂的情况，因为这种事情只有两个选项，同意或者不同意，严杨的家长明显投了反对票。
“你在家听话，”韩聿说，“慢慢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