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胥慌不择路急于剖白内心乞求缓刑,连忙道:“可是你丢了以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了,我那时候刚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他是我……我第次……我那时候真的还年轻,我不知道……”
陈家男开口打断了魏明胥的口不择言,他轻轻笑了:“我知道,他是你的初恋嘛,你们青梅竹马感情非同般。那那个时候,你们在干什呢?牵手诉衷肠?接吻?做爱?”
“我没有
掉,他不知道,尚且还是这个态度,如果他知道了呢?
孩子们之间骤然奇妙的氛围两位长辈都感受到了,陈家男直勾勾盯着魏明胥,魏明胥从没有这样紧张的时刻。好好顿饭注定要不欢而散,魏明胥终于开口了,他说:“咱们去阳台上聊聊天吧。”
父母十分贴心,他们起身回了卧室,把整个客厅到餐厅的空间都留给了两个孩子。
餐厅离阳台不过几步路,陈家男跟在魏明胥身后,突然回忆起郁汀那张漂亮精明的脸,他想起郁汀神神秘秘地说:“他从来不过生日,因为啊,他的宝贝弟弟就是在他生日那天丢的。”
“介意我抽烟吗?”魏明胥进了阳台,关上落地的玻璃推拉门,立刻隔绝出片独立的空间,陈家男有些不适应和魏明胥待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他推开窗户,说:“抽吧。”
“之前直没有告诉你,是疏忽,也有些侥幸的成份在里边。我没想到我总是这样,能拖则拖,居然也是个软弱的人。”魏明胥深吸口烟,半缕烟圈都没吐出来,全都吸进肺里,仿佛唯有这样才能让他说出这段艰难的实情。
“那年我要过十八岁生日。生日宴席摆在老宅子那里,那时候家里已经搬到你去过的房子了,所以老宅子里的东西都得带人过去准备。那天我带着你提前去了,屋子里暖气烧得热,你待不住,要去院子里玩,我想着院子里有那多人在准备生日宴席的东西,就放你出去了。后来,可能也没多久吧,就听见帮佣说你不见了。老宅子出门就是街,那时候监控也不发达,出去就再也没有找到。”
陈家男远远地看着窗外,他觉得自己从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清醒而理智,他问魏明胥:“这是无心之失,你告诉我,我也能理解。可你直拖着不说,应该是有隐情吧。”陈家男转头看向魏明胥,问:“你为什会看不住我呢?我不是直跟你很亲都不舍得跟你分开吗?那个时候,你在干什?”
魏明胥的手里汗津津的,他心虚极了,慌忙闪躲开陈家男的目光,又深深吸了口烟:“那时候,我有个,喜欢的人,那会儿他……他正在给我过生日……”
陈家男依然很冷静:“喜欢的人,是初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