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如此痛不欲生,魏明胥差点就要心软应下他要求,但是他逼迫自己用冷静到近乎残忍语气说:“你还想就好。你放心,你什都不用做,切都让来做就好。”
陈家男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他说出直以来都想说给魏明胥话:“你也根本不需要做什,你以为你爱陈家男吗?不,你只是对不起你弟弟,陈家男是谁,陈家男是你看着觉得还挺有意思但是也不会改变你生活轨迹小玩物而已。”
陈家男深吸口气,说:“可以做爸爸妈妈儿子,也可以做你弟弟,再给段时间,相信们能成为和和美美家人,但是魏明胥,魏先生,麻
陈家男想吗?
他当然是想,许多次,陈家男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和魏明胥起度过日子,想起魏明胥总是略带讥诮面孔,想起他凶狠地进入自己身体。
这是不可控制。陈家男悲哀地想。魏明胥有过很多人,未来或许还会有别人,但是,陈家男只有过魏明胥个人。他在魏明胥这里尝到人生极致酸甜苦辣,他没办法忘记。
陈家男觉得自己在魏明胥面前已经有太多失态难堪样子,他不想再在魏明胥面前流露出丝毫弱势,便尽量保持冷静,问:“你来这里,爸爸妈妈知道吗?”
魏明胥回答起来很快:“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出来谈很重要事。”
陈家男被魏明胥直率震惊,他时不知该说什,嘴巴张张又闭上。魏明胥目光像利爪,丝毫也不曾松懈地看向陈家男,让陈家男感觉自己被牢牢得攥在他手心里。然后他听见魏明胥说:“但没有骗他们,你事就是最重要事情。”
陈家男听着魏明胥至今还要用蹩脚文字游戏为自己开脱,忍不住抬起头悲哀地看向魏明胥,说:“所以你什时候才能尊重呢,说许多遍,不想见到你,不要见到你。”
魏明胥眉头深深皱起,眼见陈家男说得如此痛苦伤心,魏明胥自然是不肯相信陈家男连想也不想他。他与陈家男现在已经走入死胡同,如果他完全依靠顺从陈家男意思来等待他想通,那有可能他们永远也没有机会。于是魏明胥伸手把陈家男拉进洗手间,陈家男防备不及,立刻被关进小小洗手间里。
“你也想吧,你直盯着看,能感觉到。”魏明胥笃定地说。
和魏明胥单独待在个空间里,陈家男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他眼眶很红,情绪也濒临崩溃,用近乎气音声音叫道:“是又怎样!想你!这跟不想见到你有什联系吗!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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