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也打扫得很干净,陈家男之前那喜欢买护肤品,买香薰香水,但现在,整个置物架上空空荡荡,陈家男为了“自证清白”,还在置物架上贴心地贴了张便利贴:大部分都挺贵的,不方便处理,也不舍得扔掉,放在底下柜子里了,随意处置。
魏明胥苦笑,陈家男宁愿离开,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弟弟,宁愿相信以后还会有新的人住进来,也不愿相信他的心意,不得不说魏明胥的确是非常失败,不论是做兄长还是做情人。
魏明胥颓唐地坐在卫生间里,面对着敞开的柜子,和里面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面面相觑,正在看着,他的电话响了,是Laura打来的。
“老板,就在刚才,陈先生买了张机票,是飞回他的老家。”Laura说。
魏明胥无声地叹了口气,说:“知道了,以后不用再盯着他的动向了。”
行。找了你十几年,真的,从来没有次放弃过寻找你……上次,上次咱们起出国,突然回来,就是听到了你身上信物的消息,现在就给你好不好,你戴上。”
魏明胥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直被他带在身上的长命锁,陈家男接过来,在眼前晃了两下,说:“就是为了这个东西,你千里迢迢从国外飞回来,然后把扔在机场是吗?”
魏明胥恨不得倒回两分钟给自己两巴掌,他做过的错事太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踩雷。
陈家男把锁交还到魏明胥手里,说:“这不是的,你收好吧。”
魏明胥终于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只会把陈家男越推越远,他的确不该在父母面前强撑嘴硬,更不该来见陈家男,于是他再次拦在陈家男面前,说:“你就当没有这个人,好吗家男,你不看,也看看爸爸妈妈吧,他们也找了你十几年。都是的错,是犯的错,你不要迁怒爸爸妈妈,你这样走了,爸爸妈妈该多伤心?”
父亲说得对,他的确需要远离陈家男,才能让陈家男的心冷静下来。魏明胥知道,自己必须要学会克制和忍耐了,他要学
陈家男笑了出来:“那你操他们的儿子的时候,他们伤心吗?”
魏明胥被硬生生钉在原地。
他再也说不出任何句话,他真的是昏了头了,居然搬出父母来。陈家男的生活已经如此辛苦了,他居然还想因己私欲而道德绑架他。
就在魏明胥发呆的这会儿,陈家男已经绕开他,推门出去了。
魏明胥茫然地站在房子里,陈家男并没有从这个家里带走什,家里切都保持着原状,洗过的床单被罩、沙发巾、桌布、窗帘,都整整齐齐叠放在沙发上,陈家男说得不错,他已经给家里这些陈设整个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