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酒液顺着陈家男领口流下去,酒液橙黄,陈家男很白,他咳得眼泪汪汪,抬头不知所措地看着魏明胥。
魏明胥被这样眼神看得心中怒火丛生,他再度掐着陈家男下巴把他推搡到墙边,恶狠狠地说:“你不愿意跟在车里搞,就愿意跟别人在厕所搞,你嫌脏是吗?看你才够脏!”
如果,是说如果,陈家男有再选择次机会,他定不会在个月前选择喝下魏明胥摆在他面前酒,那样话,他也不用在今天,在魏明胥面前喝另杯酒,吞咽这些难以下咽羞辱。
但世上事情没有如果可言。
魏明胥扯开陈家男浴袍,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像是警察羁押重刑犯样让他
吸裹挟着自己,陈家男僵直身体,动也不敢动下,但薛旷什也没做,他意义不明地轻笑声,替陈家男打开门。
包间里魏明胥仍然岿然不动地坐着,应和着桌上人恭维和请教,觥筹交错热热闹闹,看见薛旷跟在陈家男后面进来,魏明胥也并没有什表示,饭局后半段两边人吃吃喝喝聊聊,因为第二天是工作日,两个人都致力于做贴心老板,就没有再开展饭后party,桌人就此散席。
薛旷和魏明胥握手时间比般来讲要长些,但是也只是热络地表达对彼此欣赏,展望下不知道过哪个黄历才能开展合作,然后各自散去。
魏明胥仿佛是因为饭局原因显得有些疲累,他在车上言不发,陈家男更是不敢展示存在感,恨不得连呼吸都暂停段时间,化身隐形人才好。
回到家以后魏明胥让陈家男先去洗澡,陈家男惴惴不安地去,他今天不在状态,做润滑时候几次把自己弄得很痛,但是陈家男第六感非常不好,让他觉得心里很慌,手忙脚乱地洗完,头发都没擦干就出来。
魏明胥没有去洗澡,陈家男出来时候,他正坐在酒柜前喝酒。陈家男磨磨蹭蹭挪到他边上,魏明胥抬抬下巴,说:“坐。”
陈家男只坐个椅子边沿,魏明胥拿个杯子给陈家男倒点酒,说:“喝。”
陈家男端起杯子,轻轻地抿口,然后把杯子放回桌上。魏明胥冷笑声,站起身来,端起陈家男杯子,玩味地说:“怎,不想喝吗?”
陈家男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尚且没有说出话来,下巴就被魏明胥死死攥住,魏明胥强行掐着他脸颊让他张开嘴,把酒液灌进陈家男嘴里,陈家男防备不及,那酒又很烈,全都呛出来,抚着胸口拼命咳嗽。
魏明胥似乎是有点醉,他把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拍,骂道:“给喝掉!用酒精好好给你嘴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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