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发出声短促却痛苦哽咽,魏明胥大抵不喜欢这样声音,他只手搂着陈家男腰贴近自己,另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掐住陈家男喉咙,带着他下巴转向自己,说:“叫得好听点儿,要不就用别东西把你嘴堵起来。”
“叫得好听”是个很主观命题,更何况陈家男根本不懂如何叫,他难听呜咽让魏明胥失去些兴致,要
就改方才搀扶着陈家男时体贴,先把陈家男丢进浴室说:“知道你没完全醉,既然愿意跟着上来,那自己脱衣服洗干净力气应该有吧。快点儿。”
陈家男说不清是什样感受,总之他饱含期待又有点莫名愤恨地开花洒把自己洗得香喷喷。
裹上浴巾,陈家男清醒会儿,他总算知道自己愤恨点来自哪里,他借着酒劲颐指气使,冲着魏明胥说:“你也去洗洗行?你身上烟味酒味好重,臭死。”
魏明胥见过不少男男女女,有怯懦羞涩,有生猛泼辣,但是没见过陈家男这种稚气可爱,他忍不住弯弯嘴角,边解纽扣,边靠近陈家男。
陈家男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要珍惜来之不易机会,才克制住内心蓬勃涌动恐慌,将自己牢牢钉在原地,而不是落荒而逃。魏明胥搂着他僵直腰肢,半推半就地将他带回浴室,说:“好啊,洗洗也行,你不动动手帮?”
魏明胥坦荡地将自己脱个精光,又伸手去解陈家男浴袍,手指暧昧地划过陈家男单薄胸口,笑道:“方才指使时候那底气十足,还当你经验老到,现在坦诚相对,才发现你是个雏,小朋友,你跟谁学?气势倒是很足。”
陈家男早已说不出话来,好在魏明胥也并不在意他回复,只伸手取管润滑剂拆开,边往陈家男身体里送边贴近他耳边,说:“下次记得自己做好这些,这回就先教你。”
陈家男无暇顾及他说下次是什意思,只觉得下边十分不舒服,偏偏魏明胥像故意似,手指动很慢,觉察到陈家男不爽,又添根手指进去,说:“不要心急,小朋友,否则吃苦还是你。”
陈家男咬着牙根倒吸口凉气,他心中乱七八糟涌出许多想法,忽而想着陈茂当真是个勇士,卖屁股活儿做着也不简单,又想着早知如此应该花点钱去健身房练出身肌肉,去伺候满脸皱纹老贵妇应该也没有这样难受,会儿又想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连点痛都忍不以后怎出人头地。
浴室花洒里水哗啦啦倾泻,陈家男被魏明胥按在浴室墙上,他感觉到自己股缝被掰开,紧接着就有个巨物直挺挺地捅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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