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最后节课结束,谢哲和朋友们在露天操场上打着篮球。
对手是隔壁班三个,被薄浔次次投篮击碎自尊后,决定先休息番。
休息,谢哲就开始对着朋友们嚎啕假哭,“蒋哥,薄浔,怎办啊,老头子给请个家庭教师,是不是要被逼着学习。”
薄浔用背心抹把额头汗,拧开瓶新冰镇矿泉水,“请家教补课?没事,家教脾气都很好。”
蒋翰也在旁边附和:“对,家教脾气很好。”
“真不是!他也知道暂时不能公开,对此没什意见,能公开身份时候保证第个告诉你。而且也有家里原因,不是和你说嘛,最近老头子生病,病情……不太好。上辈加上们这辈几个已经成年,撕得水深火热,谁都想多分杯羹。总之很复杂,公开恋情对不太有利。”
薄浔这才放开谢哲,“那信。要是哪天在新闻上看见你渣男行为,比如对未出世孩子不负责,直接大义灭亲。”
“不会有渣男行为,又不会怀孕。”
“啊?”
薄浔有点没听清。
病人。
最后实在是笑喘不上气,谢哲单手扶在路边栏杆上,示意自己要歇会儿。
薄浔抱臂看着谢哲,挑挑眉,“你高中就不练体育,这才短短几年,笑会儿就不行?以后你怎办啊,为父很担心你未来婚后生活。”
“爬啊,”谢哲上气不接下气笑吼道,“不必担心,没问题。”
“有女朋友?”薄浔敏锐察觉到谢哲语气里愉悦。
“你们怎知道?”谢哲不可置信看着他们。
他朋友,自然也和他样,臭味相投
“不是。是丁克主义。”谢哲见薄浔没听清,舒口气。
七月欧洲不算热,昨天晚上刚下过雨缘故,空气有些潮湿。
阳光和湖面焦点是暖金色,有些晃眼。
同样阳光,谢哲思绪回到五六年前,也是这个艳阳天。
打完球回到家,还没吹两分钟空调,就被管家拽去爷爷书房,见到季良廷-
“……你变,你什时候情商这高?”
“啧,什时候交?为什不和说?”薄浔说完,直接朝着谢哲肩膀上搂上去,猛地个锁喉,“你不厚道啊。”
谢哲原本就呼吸不畅,这下更好,整个人被勒直咳嗽,“不是不是,们约好暂时不公开!对外都说单身!”
“好爸爸放开,饶饶,”谢哲被锁喉锁呼吸不畅,急忙求饶,“就告诉你个人,千万别说出去。”
“看是你是你太渣,不肯公开人家吧?”薄浔点都不信,听得直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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