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火车进入森林。
刚下过雪,密密麻麻的银树望不见底,偶尔有不堪重负的树杈,断掉时带下来许多落雪。
许多木屋栖息在树林之中,偶尔还能看见些不常见的动物迅速蹿过,快到几乎只有残影。
他像是想到什,突然发问,“俞烬,们会不会被熊袭击?”
俞烬停下画笔,把本子放在桌子上,腾出手来搓薄浔的脑袋,“当然不会了,首先这些木屋是有人维护的景区酒店。再说,人家熊也要冬眠的。你怎想到的这刁钻的问题?”
有搭没搭的聊着天,步行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薄浔甚至没等到俞烬洗漱完腾出浴室,就干脆头栽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至于他的行李,也是俞烬帮他收拾的-
火车到了最后段路程。
薄浔看向窗外。
边的许多酒馆还在营业。
外面随处可见很多穿着单薄的年轻男女,甚至有很多人腿上只穿了层薄薄的丝袜,不断的朝路人搭话。
俞烬膝上抱着许多毛绒公仔和在园区里买的东西,刚吃饱饭加上玩了天,声音懒懒散散的,“待会儿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明天的火车,们去森林。”
“需要自己带帐篷吗?或者其他求生工具?”听到森林,薄浔两眼放光。
“们是去森林又不是去极限求生,”俞烬无奈的笑了声,“不用带太多行李,你拿上厚衣服,还有冰钓工具就好。森林里有木屋,里面有必备的生活用品。去完森林后可以在哥本哈根停两天,然后再回来。”
冷金色的阳光泼洒在雪山顶上,天是透澈的水蓝色,山脚下的村落在雪山的阴影中,覆着层薄雪。
冰封的湖面冒着寒气,不见生物。
即便车厢里的暖风开的足,他还是不禁裹紧外套,往俞烬肩膀上靠了靠。
意识到俞烬正在画画,薄浔又赶忙坐直。
生怕万碰坏了画惹俞烬生气。
薄浔急忙追问,“那有猎./枪可以打猎吗?”
“你怎总是在这种事情上感兴趣?”
“所以能不能打猎呀?”
“当然不能,”俞烬见他失落,又笑了声,承诺道,“不过等以后们来这边读书,争取给你申请猎./枪。”
薄浔点头,“那说好了,以后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