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疼痛伴随着麻感,并不尖锐。
因为疼痛,薄浔整个人哆嗦厉害,脚趾下意识蜷起。
暂离亲吻又次落回来。
薄浔顺从分开唇,好让软舌进入口腔。
亲吻不断加深。
下秒,唇边忽然多熟悉气息。
薄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样,疯狂朝着薄唇索吻。
温柔亲吻中和皮肤刺裂疼痛。
锐痛缓过。
钝痛取而代之时,薄浔抬起下巴,突出喉结毫无保留露在空气中。
他看见俞烬用镊子取出戒指,放在托盘上,又去拆其他无菌器械。节骨分明手指动作时十分赏心悦目,打消点紧张感。
“初中时候也不敢看,也怂。”薄浔干脆闭着眼睛,闷声道。
“而且当时给打钉那个操作员,直说不疼不疼,还说她给她女儿打耳钉时候,小朋友都没叫,她女儿还在旁边附和。就被她们骗得也觉得,应该不疼,所以就没戒备什,结果……后来隔壁店主过来问,问们是不是在杀猪。”
他听见俞烬笑声。
听见窸窣声音接近。
他别过脸,拒绝和俞烬对视。
“哥哥,你怎这容易害羞啊?”俞烬见他反应有趣紧,又得寸进尺问道。
薄浔理理耳边碎发。
不肯接俞烬话。
在原地停片刻,沉默推着俞烬继续寻找餐馆-
散步,就有素不相识陌生人愿意给你画画。”
薄浔:“又不是单独画个人,你又开始?”
俞烬小声道,“又没说什,只是感慨句。”
薄浔笑得有点无奈。
“合着今年吃饺子也别蘸醋,蘸你好。”
他不知疲倦汲取着俞烬身上
是他喜欢熟悉痛感。
如果能再和俞烬接吻就更好……
可是再次索吻时候,他感觉到俞烬离开点,似乎是在拒绝他。
薄浔有些失落睁开眼睛。
“还有耳钉,别急。”短暂亲吻后,俞烬呼吸也乱厉害,从托盘上拿起银质耳钉。
薄浔不自觉紧张。
“——————!”
锐痛穿心感觉瞬间毫无预兆袭来。
皮肤上剧烈疼痛,伴随着酒精和金属气味。
声音却像是卡住样。
吃过饭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躺在沙发里时候,薄浔顺手抓过靠垫蒙住脸。
还没彻底盖住,靠垫就被把抢过扔开。
不让他遮脸。
“你初中时候怎不怂?现在连看都不敢看?”
俞烬瞬间转头,从下仰视着薄浔眼睛。
凤眸中目光有些复杂。
无辜问道,“然后继续猛灌可乐?”
“你——”薄浔瞬间意识到俞烬在说什。
气血骤然涌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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