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反问,彭娟明显愣住了。
薄浔继续道,“记得小学年级的时候被游泳教练选去省队,结果因为你不愿意让练游泳,执意让练体操。说只要好好练体操,就会像寻常母亲样爱,为做任何事情,不答应,因为实在不喜欢体操所以拒绝了你的提议,你就干脆替做决定,推辞了省游泳队教练的邀请,并且告诉教练是自愿放弃的。”
“被你丢到乡下和爷爷奶奶生活的时候,直对你心有怨念,所以无意中打听过你的事情。你是家中长姐,在外训练的时候还要打零工扶持家里的弟弟妹妹,第次参加成年组比赛的时候就拿了全国第,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寒门贵子,继续练下去会有机会上世界级的赛事并且摘夺更好的成绩。”
“结果这个时候你认识爸,怀上了,被迫选择退役。所以出生时,你就不喜欢,觉得是毁了你的事业。但意外的又继承了你的部分体育天赋,以至于游泳队事件之前,们还能保持勉强平和的母子关系。”
句话。”薄浔抓住俞烬的手放了下来-
到了十月份,正午的阳光还是刺眼。
街道上除了偶尔有嬉戏的孩童,几乎没什人。
薄浔倚靠在墙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怎不劝着你准丈人?他要给小衍乱吃东西!你为什不劝劝他?”彭娟的眼球恨不得突出眼眶,要不是这张脸原本长得温婉,这副模样绝对是恐怖片女主的配置,“悉心栽培了小衍这久,克多余的食物都没给他吃过,没练出难度动作之前他不能发育!”
薄浔没急着接话,还是依靠在墙上。
小时候他很怕彭娟发飙,因为她歇斯底里的吼声会贯穿耳膜,和善的面容会变得狰狞。
现在,薄浔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那怕了。
不需要再小心翼翼的找彭娟要生活费,加上有人给他撑腰,底气足了不少。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所以你是在欺软怕硬吗?在医生面前装成温柔的好母亲,也没胆量劝阻俞烬或是在俞烬面前冲小衍或者发飙。只敢私下冲着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