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说完,薄浔像是又想到什,“对,之前忘和你讲,再带个人。”
“小学神对吧?”谢哲没等他说完,自然接过他话瓣儿,“懂。”
薄浔:……
已经到不说俞烬名字,别人就能猜到程度吗?
薄浔接过,先灌几口水才打开字条。
比着尺子撕掉纸张边缘整齐,上面躺着行工工整整颜体字。
[带逃课。]-
运动会当天,薄浔大早被班主任抓去当苦力布置操场观众席。
九月末,早上天气不算炎热,已经能感受到几分秋凉。
“在讲台上讲事情,你在下面聊天?你真是不管坐哪儿和谁都能聊上是不是?”秦老师用尖刻声音咆哮着,“出去站着!”
薄浔:……
他揉揉脑袋,满脸写着不情愿,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从后门大步离开教室,狠狠甩上推拉门。
走廊上温度像蒸笼样,热喘不过气。
出教室时候过于匆忙,手机钱包钥匙都没带,想提前开溜都不行。
听到“雪橇犬”三个字,俞烬脸上闪过丝惊讶,勾勾唇,忍住嘴角上扬冲动。
怯懦犹豫道,“可是,翘课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运动会期间管特别松,高时候就试过,老师根本逮不住。”薄浔继续撺掇着。
俞烬面露疑色,“你以前经常逃课吗?”
薄浔被问住。
“不过话说回来,他腿不方便,你喊他去滑雪,这……”
“没事儿,”薄浔自信回答道,“和他讲,当雪橇犬拽着他滑,保证他能和大家起玩。”
谢哲听到
薄浔只胳膊串着五把椅子,怨念往返在教学楼和操场之间。
“咱们什时候走?”
同样被抓来当免费工谢哲已经坐在地上开始罢.工。
“话说,你怎突然这听话,真就老老实实给老师当苦力搬椅子?”
“们老班人还行,她话愿意听两句,要是别老师命令让干活,理都不理他们。”薄浔忿忿把上手椅子卸在观众区,“趁开幕式时候就窜。”
垂头丧气时,后门突然开条小缝。
薄浔敏锐低头。
只见小缝中伸出来只修长白皙手指,朝他勾勾。
他挪到门边。
缝隙中手指立刻换成矿泉水瓶,上面还裹着张纸条。
他干笑声,“没有没有,就高运动会时候逃过次,其他时候特别遵守校规——”
还没说完。
额前倏然擦过声风哨,紧接着头顶被什狠狠地砸下,尖锐疼痛顺着头皮渐渐散开。
个黑板擦掉在地上。
薄浔下意识捂住脑袋,咬紧牙关,发出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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