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浔瞬间有种打爆谢哲狗头的冲动,转头,刚准备直接从腋下抄起谢哲。
头顶上,倏然响起俞烬的声音,温声中带着点玩味的笑意,眼睛眯起,蛇信子般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后颈的软肉,“小浔,你真的说过我们…不熟?”
最后两个字,咬音极重。
以也提前交了卷,跟出来看看。”
薄浔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下。
他没有身体不舒服。
“我——”他那点单薄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俞烬面前直白的说出,自己压根看不懂题目。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儿子他脑子不舒服,卷子写不出来,”谢哲见俞烬副乖乖好学生的样子,收敛了点讨打的表情,“他身体老结实了。之前去漠河训练,零下几十度,我们群人都冻得感冒发烧,就他个人啥事儿都没。”
俞烬听完,紧绷的面色放松了不少,“那就好。”
谢哲继续没心没肺道,“薄浔,你刚才还说和他不熟,结果人家学神因为担心你都提前交卷了好吧?”
听到这句“不熟”,薄浔感觉到头顶上,俞烬原本温和的面容乍然凝固。
谢哲意识到气氛有些凝重,“怎,怎么了?”
看了看像做错事的小狗似的薄浔,抬头,又看了看不动声色的小学神,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