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蔓叹口气。
如果李惟母亲生他时候没有难产,他父亲或许不会发疯,那他也不会遭遇那多不幸。
“还好们俩从来都不会分离。”
没想到男人听这话,却有些不满:“谁说没分离,当初去斯坦福第年,们分开将近整年,期间回来找你时候,你还和……哼。”
他没说下去,根本不想去回忆,不过这多年之后再提到这件事,显然还是耿耿于怀。
在酒店。
卧室里只拉纱帘,张蔓看眼手机,凌晨三点,她翻个身,滚进旁边那个无比熟悉怀抱。
男人睡得浅,下就醒,搂着她,声音低沉还带着朦胧睡意:“醒?”
他身上有好闻沐浴液味道,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又蹭蹭:“嗯,老公,睡不着,们说会儿话吧……”
男人揉揉眼睛,明明很困还是迁就她。
张蔓心虚地吐吐舌头往他怀里缩:“错错,宝贝老公不生气好不好?满心满眼里只有你,永远只爱你个人,别人根本就没正眼瞧过。”
她亲亲他下巴,熟练地背着每次他提起这件事,她哄他必备台词,果然感觉男人紧绷后背放松很多。
心里却在想,要不是当年那件事,他们也不会那早……,也就不会那早结婚,也不算坏事嘛。
“今天旁边坐个法国老太太,她跟说她丈夫是法国个物理学家,领域和你样,也是理论物理专业,二十多年前拿诺奖,叫Armand,你认识吗?”
男人醒,手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这里蹭蹭那里摸摸,听她问完话才消停下来:“嗯,认识。蔓蔓,Armand是妈妈当年导师。”
张蔓听他这说,惊讶地张张口,抬头看他。房间里太黑,只能看到他亮晶晶眸子。
他们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李惟母亲林茴并不像他臆想那样,是个音乐家。她生前是个物理研究者,所以之前他家书房里那些物理书籍还有收藏手稿,都是他父亲为他母亲买。
“她生之前,在巴黎高师做博士后,就是跟着Armand组做研究,刚刚直在和Armand聊天,他说她是他合作过,最有天赋亚洲女科学家。父亲好像也是在法国出差时候,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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