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这三个字显得格外单薄,像极虎爪再深三分如果。
萧予安攥拳,松手,再攥拳,再松手,最后咬晈牙扭头走。
晏河清见状,连忙起身追出内寝,被群在外头候命太医手忙脚乱地按回去。
当夜,萧予安竟然破天荒地没回两人同居寝宫歇息,而是去迎接他国使臣所歇寝殿,让添香给自己整出间空房间。
这可真是头遭事,被太医请求卧床养伤晏河清哪里还顾得上什嘱咐,起身就要去找萧予安,谁知添香传口谕,说是萧予安让晏河清别带伤来找自己,晏河清无法,只得卧榻养伤。
添香传完口谕回去,刚逬寝宫厢房就被萧予安拉着问东问西:“晏哥伤势如何?太医说什?晏哥看着会很疼样子吗?”
添香无奈,心直口快道:“您呀,明明这般担心皇上,为什还要和皇上置气呢?”
萧予安仰面倒上床榻,把声音闷进被子里喊道:“哪是在和晏哥置气,是在气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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