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颤抖着上前跪地,将萧予安搂进怀里,伸手替他捂伤口。
萧予安费劲地朝晏河清笑道:“晏哥没事,晏哥你眼眶红,真没事啊,你别担心,晏哥你别哭啊”
晏河清没说话,将自己外衣用刀划成布条,替萧予安包扎起腿上和腹部伤口。
萧予安老老实实地窝他怀里,絮絮叨叨:“晏哥和你说,是知道这底下有处石壁才跳,没有轻命,还有这腹部伤,这身体知道解,刺进来时候有扭住黄越手,没有伤及五脏六腑,所以你别担心,没事”
“晏哥,这事过后,你想不想休息下?祭天坛半山腰那小院子被砸坏,可惜,们在寝宫附近挖个池塘好吗?养养鱼种种桑麻,也不知道桑麻好不好种,你是不是想问为什种桑麻?不是都说把酒话桑麻吗?不过好像诗句桑麻都泛指庄稼啊”
两人重重地跌在山崖下处突出石壁上,萧予安仿佛知道这崖下有处石壁,并没有多少犹豫立马踉踉跄跄地起身,黄越在地上滚两下,脚差点蹬出石壁,吓得他慌慌张张地退回去,黄越脸上惊恐表情还没缓过来,须臾间,又个人摔在石壁上。
萧予安惊诧地喊:“晏哥!”
晏河清似乎也没想到崖下有块石壁,落地后短暂地怔愣,突然萧予安慌乱喊声在他耳边响起:“晏哥小心啊!”
锋利匕首带着凛冽银光呼啸地刺向晏河清,黄越紧握着匕首,满眼绝决和杀意,晏河清躲闪不及,手臂被划出道触目惊心血痕,黄越稳住步伐,回身对着晏河清胸口狠狠刺去。
晏河清把握住黄越手腕,及时阻下,又狠狠地反扭,匕首利刃顿时倒转方向,对准黄越胸口,两人手肘手臂相抵,拼尽全身力气僵持良久,忽然,黄越满眼嘲讽地笑笑。
“晏哥,们再去做套喜服好不好?之前那套都还没见过,好看吗?上面绣金龙真如同老板自夸那样威风凛凛吗?你穿起来是不是特别好看?想看。”
“晏哥你是不是在生气?你别生气呗,不,你现在别生气呗,你秋后再和算总账咳咳
而后黄越措不及防地松力气,匕首下没入他胸口。
冰冷刺入体内,黄越自嘲地冷笑几声,捂住胸口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他抬起头望眼天空,而后从石壁上坠下悬崖。
山风在耳边呼啸,黄越费力地睁眼,心想:这山可真高啊。
石壁上,晏河清根本没去多看黄越眼,急急地转身去寻萧予安,他目光落定,双眸骤然缩。
萧予安腹部衣裳被染得片腥红,他双手紧紧地捂住腹部坐靠在石壁旁,正努力地调整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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