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猛地抬头看她,喊道:“萧什?”
侍女吓得愣,弱弱地说:“郡王”
萧予安突然站起身,边拉好衣服边四下寻去,他没穿靴子,双脚踩在雪地里,不会就被冻得麻木通红,终于,眼
就晏河清原著里夜御十女那丰功伟绩,还他妈需要下药!?
领子被人攥紧,萧予安觉得呼吸不顺,难受得要命,边伸手想阻下晏河清动作边争辩:“没有给”
然而句话还没说完,下秒,他就被晏河清扔下床榻。
萧予安衣服还散着,裸露皮肤擦着地,顿时该红红该破破,他在地上滚好几下没止住身形,脑袋下磕上桌角,磕出个血窟窿,鲜血顺着那处伤口滑落,染得他眼前殷红,萧予安青丝散乱,狼狈不堪,他捂住额头,疼得双眼发花,几乎要昏厥过去。
可晏河清却连个眼神也懒得施舍他,语气冰冷地吼:“滚!”
晏河清猛地坐起身,往后退半步,眼眸和声音带着毫不掩饰怒意:‘‘你为何会在这?!”
萧予安都被问懵。
他不在这能去哪啊?
“啊?”萧予安都不知道怎回答晏河清。
晏河清开始发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股燥热弥漫在他四肢百骸中,弄得他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他不由地低头望眼。
萧予安彻底傻在原地,饶是再迟钝,此时也知道有什不对,可萧予安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只得求助地喊:“晏哥?”
这个称呼终于彻底激怒晏河清,晏河清双眸里全是狠戾和厌恶,他走下床榻,将萧予安头重重往地上按,声音因为压抑怒气而让人觉得更加恐惧,他说:“你再这喊句试试?”
再然后萧予安就被扔出寝宫。
外头还下着雪,萧予安半裸着身子,就这被扔在雪地里,天寒地冻,四周不时有侍女侍卫走过,瞧他目光里有怜悯也有嘲笑。
萧予安维持着被扔出来动作,木愣愣地看着眼前万分熟悉,却对他紧闭着寝宫门,他身上有掐痕有擦伤,额头血还未止住,沾上凉雪,仿佛又疼上三分,四周有名侍女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扶起他,替他整整衣裳说:“萧郡王,回吧。”
萧予安顺着晏河清目光往他那处看去,小心翼翼地干咽下,然后蹭过去:“帮你”
哪知话音刚落,萧予安衣襟突然被晏河清揪住,下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晏河清声音极冷,眼底怒意仿佛燃烧熊熊大火,下秒就能将萧予安吞噬得干二净,他几乎是在低吼:“你绐下药?”
下药?!
他怎可能给晏河清下药?
是嫌弃在床上死得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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