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
晏河清:“大什?”
萧予安乌拉乌拉唱段,然后问晏河清:“是不是感觉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请问你现在脑海中还有想法吗?”
晏河清:“有,只剩_个。”
萧予安:“个?不会吧,唱得这好?让你忍不住皈依佛门?”
晏河清:“不是。”
晏河清:“”
萧予安自顾自地继续说:“就这说定啊。”
说完,萧予安还露出个洋洋自得表情,结果被晏河清伸手敲在尾椎上,然后不轻不重地揉着,弄得萧予安个激灵,浑身都发毛起来。
晏河清含住萧予安耳垂,细细舔弄着,萧予安顿时整个人都烧起来,晏河清嗓音低沉,语调撩拨:“那是不是除第次,其他时候都可以不用收敛,做晚上?”
萧予安:“不是!!!”
萧予安:“那是什想法?”
晏河清:“想把你做晕过去。”
萧予安:“成,成,成吧,来!”
萧予安正准备投怀送抱,厢房外突然传来叩门声,不依不饶,三短长,然后张长松苍老却精神声音幽幽从门外传来:“肾者,主蛰,封藏之本,精之处也,白日宣*,内夺而厥,则为痦徘,易亏,易虚。”
晏河清:“”
晏河清伏在萧予安耳边轻轻笑,笑得他腰都软。
萧予安心想:MMP,好歹也是进修过霸道总裁课,怎每次跳进坑里都是,不行,不能如此被动!于是萧总裁说:“你,你,你别笑,,,可是会背党章,以后收敛不住就,就背!党!章!”晏河清:“挡张?”
萧予安于是吧啦吧啦背段。
晏河清:“……”
萧予安计不成,又生计:“等等!还有个法子!还会大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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