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松说:“说是最长三个月会让回来,你说就这短短三个月请求,怎可以拒绝?”
萧予安笑道:“也是,觉得这恩情还是得报。”
张长松说:“对啊,你帮劝劝张白术吧。”
萧予安又问:“师父,你说跟在你身边学年多,是不是已经可以独当面?”
张长松摆摆手:“你不早就知道如何治伤吗?小痛小热也对付得来,等等,你”
”
“报恩是吧?行,知道,爹你从小教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些大道理也都懂,既然如此,代替你去不也是样吗?反正他们就是缺名大夫,去不也是报恩吗!”张白术不依不饶地争执。
张长松气得拿起身边拐杖抽在张白术背上:“你就算想去,怎也不想想参苓呢?你才刚大婚,就舍得让她独守空房?而且万你出什事情,怎和参苓交待?”
“爹你看你也担心会出事!既然你都知道有危险,那怎可能答应让你去?”张白术据理力争。
张长松气得哆哆嗦嗦地站起,高举拐杖又要打张白术,萧予安连忙伸手把拦下,又扶着张长松坐回木椅上:“师父你别生气,张白术也是担心你。”
张长松像是突然明白什,抬头看向萧予安,两眼瞪得滚圆:“你?你该不会是想?”
萧予安上前握住张长松手,笑意温润似水:“师父,在你这白学年,是时候该交束修。”
张长松下没脾气,长长地叹口气:“也知道是在担心,但是这恩,不报不行啊。”
话音刚落,张长松猛地咳嗽起来,张白术责怪声你看看你自己身体,还要去打仗呢,然后急忙跑去拿水。
萧予安忙给张长松拍背止咳,个小小念头在他心底盘旋腾起,慢慢占据他内心。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全是这年来,张长松对他百般照顾,张白术与他情同手足。
若说报恩,他萧予安何尝不是欠着情呢?
“师父,你若是从军,何时才能回?”萧予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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