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声音极轻,微不可闻却又恰能让萧予安听见:“那你可否可否牵去?”
是萧予安沉眠模样,好像点上月白露光,近看不敢琢磨,远看不敢思量,孑然身念卿若狂。
晏河清慢慢伸手搂住萧予安,如临深渊,战战兢兢,惶惶无措。
萧予安第二日醒来,伸个懒腰,转头去看晏河清。
床板那头,晏河清还没醒,萧予安蹑手蹑脚走出木屋,洗漱完后决定照例上山采药,他之前在山林间寻到处干净浅溪,想着今天去把之前采药都洗净。
萧予安刚背上药篓,忽然听见身后声磕到木门撞击声,萧予安回过身,看见这几日直阴沉沉不说话也不起身晏河清竟然磕磕绊绊地走出来,他眼盲看不清,膝盖重重磕在门上,时间眉头蹙起。
萧予安连忙过去扶他把,往口中塞进小红果,过会开口道:“公子,你怎出来?”
晏河清不易察觉地将目光从小红果上收回,心下顿时明白过来为何萧予安是女子声音,他伸手碰到萧予安背着药篓,问:“你要去何处?”
“山上有处浅溪,去把这些天采来药洗净。”萧予安老老实实地回答。
晏河清说:“同你起去。”
萧予安愣:“可是公子你眼睛还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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