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心觉不对,想会,问:“那顺便帮公子敷下药吧?”
晏河清点点头:“有劳。”
萧予安内心惊。
这,这,这,这怎突然就开始配合?刚才他还在感慨不走女三路线!!怎突然就被啪啪啪打脸?!
语气,敛眸结结巴巴地说:“方才思索番,这深山老林,山路崎岖,又有伤在身,你二人若是遇到什豺狼虎豹,定无力招架,恐遇不测,不如不如还是等伤好
,再做打算,你看如何?”
嗯??你怎突然就想通?
萧予安本来也是这个想法,既然晏河清想通,干脆就顺水推舟说:“行。”
晏河清长吁口气,眉宇间烦懑也稍稍消些。
“公子,那你先换衣裳,等等再进来。”萧予安边说边往木屋外退去。
“”晏河清言未完,发现萧予安已经走出去。
萧予安在屋外抱着双臂打着呵欠数星星,等约莫炷香时间,想着无论衣裳再怎难穿晏河清也应该穿好,于是推开木屋门走进去。
月光透过残破木窗,轻柔地抚在房内角角落落,木板木墩组成勉强可以称为床地方上,晏河清低着头,苦闷地攥着身上半开衣裳和衣带,如玉雕身体上有着数处触目惊心伤痕,听见声响,晏河清偏过头,眸子仍是如瞎子般带着空洞,他语气小心翼翼:“可可否帮个忙?”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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