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意味深长地嗯声,不再多说。
冯管事疑惑:“公公不担心吗?”
“不担心,既然他甘为禁脔,就已断脊之犬,没什可
晏河清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
萧予安同红袖交换完眼神,安心离开。
见皇上离去,红袖缓口气,抬眼扫视全场:“行,都散吧。”
那名嘴碎告密禁脔不情不愿,似乎还想争执什,被秦玉把拽住衣袖扯回,秦玉气极反笑,压低声:“没听见皇上话吗?还说什?脑袋不想要?”
那名禁脔不满:“可……”
红袖脸懵逼:“啊?”
群人多脸懵逼:“啊?”
配合众人萧予安佯装懵逼:“啊?”
伴君如伴虎,身为名侍君五年贴身侍女,红袖她于众人之中及时地理解萧予安意思:“皇上,您是说,给他换个能练剑院子吗?”
“对。”萧予安欣慰地点点头。
见晏河清毫不掩饰地承认,职掌院里有哗然、有惊讶、还有窃喜。
“啊?”萧予安诧异,“你那厢房那小,在哪练剑?”
晏河清回答:“院内。”
萧予安说:“院子也小啊,没挥两下就砍到树吧?”
这两个问题着实古怪,群人丈二摸不清头脑,晏河清也怔愣半晌后,才点点头。
秦玉凉凉地斜他眼:“这是好心救你,自己掂量掂量。”
说完秦玉冷冷地拂袖而去。
“切,还以为自己是皇上宠儿啊?早晚被记恨你人弄死。”那名禁脔小声嘟囔。
这深深宫阙,风言风语不胫而走,不过半日,传十,十传百,南燕国皇子独得恩宠事情就传遍角角落落。
冯管事打听到这事后,连忙告知赵公公。
虽然这个旨意与以往相悖,但皇命大如天,红袖收敛心绪,行礼回应:“遵旨。”
无视着职掌院里群瞠目结舌人,萧予安思索着既然事情解决完,那自己就继续回去用膳,毕竟刚才慌慌张张就跑过来,肚子都没填饱!
萧予安抬脚要走,迈几步,想起什,转过身,走回晏河清身边奇怪地问:“你拿什练剑?”
晏河清回答:“长木棍。”
萧予安低头思索,少顷,同晏河清耳语:“明早来寻你,有要事。”
“红袖。”萧予安对着红袖招招手。
“奴婢在。”红袖连忙行礼。
“太过分!不能忍啊不能忍!”萧予安痛心疾首,咬牙切齿。
“皇上息怒,奴婢明白。”红袖连忙安抚萧予安。
萧予安深呼吸平复心情,继续道:“练剑就练剑,怎能砍到树呢!地球是家,绿化靠大家!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你给他换个大点院子!不准再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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