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弟弟像眼前这样鲜活表情,他颤抖着想上前,却被陆峙紧紧抓住。
“瑾哥,他手里有刀。”
陆峙低声说道,“他已经不是你想象里那个季瑜。”
即便陆峙压低声音,但季瑜站得离他们
“在公安门口几乎头都要磕破,可是连门都进不去。检察院保安已经把当成疯子,看到就喊人把打出去。再后来,终于能伪装着走进司法大门,可当年所有犯罪证据却都已经被人销毁,连案都立不。”
季瑜声音非常平静,仿佛这些绝望过去都好像别人样,“于是终于想通。就算立案,他大不只蹲几年局子,过段时间就出来。他有着权势和地位,有着阖家团圆幸福,就算蹲局子照样能风生水起,说不定只要他活着,和哥哥都要被他迫害。”
“所以,法律做不到事情,那就来做。”
季瑜说道,“法律不杀他,那就让来杀。”
“至于你们陆家人,早晚都要死。”
间无法接受这样巨量信息,嘴张张,想说些什,但是却什也说不出来。
她绝望地看着拿着刀男人越走越近,声音嘶哑地说道:“那你为什要杀?”
“,和你无冤无仇,师父是你哥哥……你为什要杀?”
“无冤无仇……”
季瑜低下头,似乎是笑声,“陆小姐,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温云云看着季瑜擦着自己手里刀,害怕地闭上眼睛时,却听到对方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听完吗?这就是所经历切,亲爱哥哥,你还要藏多久呢?”
陆峙和季瑾从木屋外面走进,他们第眼就看见被季瑜正挟持着温云云,此时正狼狈地倒在地上。
“哥。”
季瑜望着眼前人,牵下唇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从小到现在,出谜题,只有哥你能解开。”
季瑾看见季瑜那个笑,只觉得自己心都碎。
温云云满脸惊恐地看着季瑜走向自己,浑身上下却全都被捆着,连挣动都不能。
“冤有头,债有主。”
季瑜说道,“是啊,你父亲用药迷*,把囚禁在他居所,甚至还毁掉腺体……是你父亲毁掉,已经找过他算账,你作为他女儿,又怎不能替你父亲分担下他罪孽?”
温云云几乎要哭出来:“从来没见过他,不知道他做过什……”
但季瑜并没有听她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说起来:“陆家所有人都不无辜,你是他血脉,虽然他不会在乎你死活,但杀你们这些人,心里才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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