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大婶有些为难，但依然和蔼可亲地看着季瑾，“孩子，你放心就好
，
调解过这
多年，就没有调解不成
案子，你只要把你想要
那枚“药丸”就这样大发慈悲地落进下属嘴里，下属欣喜若狂，又因为下周期限而害怕得发抖，不得不立刻连滚带爬地离开这个院落。
男人好心情地站起身来，自己往嘴里也丢
颗糖果，感受着辛甜口感在自己唇齿间蔓延开。
仿佛是时间穿梭机，是记忆载体，他只是尝着味道，就陷入曾经美好回忆里。
片刻后，他对着荒僻无人院落做开香槟庆祝动作，想着会要该怎庆祝呢。
*
下属下意识地接道，“老大，您之前也说，他不是很喜欢那个叫陆峙吗。”
男人轻笑声：“因为过去这多年，他还是不明白，不是所有事都是能用理智和克制解决……算，和你讲你也听不明白，季瑾是定会走，陆峙这次也该死心。”
下属听得迷迷瞪瞪，刚想着眼前人心情好，想趁此机会索要“药丸”时候，却不想男人凑上前来，手指捏住他下巴。
“老、老大！”
下属瞬间低下头，不敢抬头去看男人。
还不到十点，但调解室里该来人却都已经来齐。
这间调解室其实并不算大，但来人也不算多，季瑾这边来温云云和齐曜，陆峙那边来陆知熙和时柯。
不过陆知熙和时柯并不是来帮陆峙举证，他们和陆峙说几句话后便坐在边保持沉默。
调解员是个有些上年纪热心大婶，季瑾第眼看见她就恍惚想起自己很久在季瑜所在小区居住时，那个经常带着水果和牛奶送给自己大妈。
她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调解是怎样个棘手案子，季瑾抿抿唇，终于是先开口，让调解员不用在屋里主持。
捏着自己下巴手很冰凉，手指细长，骨节分明，颜色却很苍白，甚至还透着股病态。
下属不敢抬起头，因为他知道，男人不喜欢被别人看见自己脸：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上面容太过女相，还是因为男人脸上有可怖伤疤，但几个共同做事下属之间都知道，但凡是看过男人真容，都死无全尸。
——是男人亲手用他那把珍爱瑞士军刀，点点剐干净骨架。
“去弄清季瑾下步去哪里住。”
男人声音轻如耳语，他另只手别在身后，悄无声息地打开瓶猴王丹糖果瓶，倒出粒乌黑色丹糖来，又悄无声息地变到手指间，瓶子倏地消失进他宽大黑色外衣里，“打听不到话，下周就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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