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把自己曾经留在这里的痕迹悄然地清楚干净。
店里没有人,温云云正躲在休息室不知道和她哪个小姐妹打电话,于是季瑾只是隔着门看了她眼,在心里道别后便回了家。
他默然地上楼,把自己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拖下来,重新锁好门,然后握紧了手中的机票。
果然连上天都眷顾自己,提早订好的机票又赶上陆峙的易感期,就算他想再找自己,也至少要扛过易感期。
季瑾轻轻地碰了下自己脖颈上的伤口,叹了口气。
陆峙这小子是属狗的吗,怎每次都能咬这疼?
他垂下眼睛,却像是施虐般用力地摁压着那处伤口。
季瑾告诉自己,这是疼痛。
不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