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聆确没有证据,他只是想试探。时间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刘钦擦擦嘴角,表情又委屈又愤怒:“只是做自己工作,因此还受伤。何佑安确是从手上没,难逃责任,如果领导要处分,也不抱怨。但是没有带走何佑安,也没有跟踪你、袭击你……不能因为有处失职,你们就把什过错都往身上推吧。”
车厢内有广播声响起——
“各位乘客请注意,现在是临时广播。受大雪天气影响,前方山区出现塌方,导致电力瘫痪、道路封锁。为保障列车顺利行进,本趟列车已改道行驶,不再停经羊角、克那木两站。如果有在羊角、克那木两站下车乘客,请及时联系乘务人员办理登记手续,或者到7号列车办公席
”
刘钦眨巴眼睛,愣愣地说:“……怎知道他在哪里?他被人带走呀。”
“装什蒜?车上已经死个,还嫌弃尸体不够是吧?”
“荣哥,真是不明白你说什,这是干什呀?”
伍凤荣气急,上去朝着他肚子就踹:“老子他妈带车这多年,从来没有出过白眼狼。你是第个,给记住。以后再有,照样踹!”他把刘钦踹得嗷嗷直叫,声高声低,抑扬顿挫,听得周池瑟瑟发抖,白着小脸儿站在边上不敢看。伍凤荣骂得起劲,脚上也没个收敛,把刘钦折腾得痛哭流涕。还是周延聆最后看不过去,把人用领带捆手脚扔在墙根上,示意伍凤荣停下。
刘钦挨揍,眼神恍惚,捂着肚子嘴角吐出血来。他额头上全是冷汗,没穿外套,只有里头制服衬衫,冷得打哆嗦。
周延聆蹲下来,耐着性子说:“刘钦,大雪封山,车子已经改道,停不羊角和克那木。你现在下不去,也逃不掉。何佑安在哪里?你识相点说出来,要不然你今天死在这车上,是脑出血还是胃出血都没关系,不差背锅。咱们这车上会杀人可不止你个。”
他说得很温和。刘钦闭着眼睛,像个死人。
周延聆拍拍他脸:“何达让你把何佑安带走,找个车站提前下车。他害怕们抓不到石小冉,自己儿子就真要顶罪,才出此下策,对不对?送上车人是何达,你是他眼线。何佑安被抓之后,何达担心们为省事把何佑安直接交给警察,就让你袭击荣荣和,逼迫们必须找出真凶。撞荣荣脑袋那个人是你,和交手也是你。你是乘警,好歹也是从警校毕业,擒拿功夫有套,不是打野架路子,和你打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刘钦很茫然:“这个叫何达人是谁?为什要袭击你和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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