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看应该不止下钝击,有很多下,简单来说就是集中往她后脑勺上砸,把她脑袋硬生生砸碎。脑内出血是肯定,这个案子是在模仿桐州九?二七杀人案,手法是模样,死因也是模样。荣哥,杀人案凶手还在全国通缉,他在这趟车上吗?”
伍凤荣面色很冷淡,反问:“你觉得这是杀萧全人做?”
“这个案子闹得满城风雨,全国人民都在关注,很难不把萧全和这名女死者联系在起。杀萧全人是谁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杀这个女,那就是有人要模仿他,这说明他有崇拜者。荣哥,消息传出去恐怕会引发更大恐慌,甚至可能引来更多崇拜者竞相模仿。这是非常危险事情。如果是凶手本人,连续地用同样手法杀人,那就是变态。上次在暗巷杀萧全是小试牛刀,这次就是故意。”
“什叫故意?故意干什?”
周延聆意味深长地说:“故意告诉别人,这个人是她杀。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杀人凶手,萧全也是她杀,她生怕别人误会。这就是她二次杀人目。”
周池插嘴:“也可能有炫耀目,公安部通缉他,抓好几天抓不到,他就膨胀、高兴,继续杀人作案让人家觉得他能耐大,把全国警察玩得团团转。有犯罪分子天生是表演型人格,作案风格又浮夸,越是引人注目他反而越得意。”
周池不知道内幕,但是在场另外三个人都明白是怎回事。石小冉再次杀人就是为给自己正名,她害怕伍凤荣直接把何佑安交给警察,所以要堂而皇之地告诉所有人,九?二七杀人案凶手现在在车上,不是何佑安,不是周延聆,就是她本人。要抓到石小冉,就要通过这个受害者找到她,否则她还可能第三次杀人。
“是小看这个丫头,”伍凤荣倒抽凉气,他脸色虽然镇定,但是周延聆牵着他手,能感觉到他手在颤抖。他对赵新涛说:“让乘警把这个地方隔离下,安排这个车厢乘客去8号或者10号车厢。小池你详细再检查次遗体,把受害者情况简短周全地陈述给,去给公安打电话,这种情况必须派增援过来。”
他这时候把目光放在窗外。车子开始进入山区,雪势仿佛有增无减,前方山路盘旋复杂,地势危险,公安部就算要追上来救援也有定难度。伍凤荣心情沉重,他无意识地伸手向旁边摸,摸到周延聆手掌心,他抬起头来,周延聆目光坚定而温和,镇得他心神定,转念间他像沉锚浮船平稳下来。
伍凤荣对全体乘务说:“警察来之前这里东西都不能动,以免破坏现场流失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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