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们家是做生意,爸经常到外地出差,妈也忙。那天晚上家里只有。第二天去医院包扎手时候,
最终他还是揉揉眼睛,像是在伍凤荣面前出丑很不好意思:“您还有什想问吗?”
“跑之后你去什地方?”
“回家。”
“回家都做些什?”
“洗澡,睡觉。第二天请天假,没去上学。但是第三天还是去。”
。
“那天放学去网吧打游戏,萧全坐在对面机子上。起头是他先骂人,没多想就骂回去。在网吧打游戏骂骂人很正常,但是那天心情不好,小冉和吵架,好几天不理也没见面,在想怎和她和解,所以也有点想找人打架发泄意思。和萧全结账约在网吧后面,他挺厉害,腰都给他掐青,脚趾头还差点骨折。”
说着他把衣服稍微掀起来点,腰侧有明显几块淤痕,有淤痕面积足有手掌心大。
“后来有点招架不住,他还说要找人来帮忙,就有点慌,看到旁边有根水管就捡起来,但那时候没有想着杀他,还是认为这只是打架。”他停顿片刻,好会儿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回忆接下去情节对他来说太难。
“你是错手才杀他?”伍凤荣问。
“不害怕吗?不会影响上学心情?”
“害怕,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有异常就会被发现。”
这简直就是个天生杀人凶手。伍凤荣暗暗感叹,这强心理素质偏偏要杀人,现在孩子做学生早就不是当年他们做学生样子。
“除你以外,还有谁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事情?”伍凤荣问。
何佑安想想,说:“没有。”
男孩耸耸肩膀,用个“你说呢”表情回答他。
“他被做假动作调过身,敲下他脑袋,他倒,以为他晕过去,想着要不要打救护车,结果把电话漏在网吧里,把手机找回来后他就没有呼吸。”他说完,舔舔嘴唇,补充道:“几分钟后,周先生和他朋友正好走到路口,朝他们招手,说朋友和人打架晕过去,让他们帮忙。他朋友本来不想帮,因为周先生当时烂醉如泥,没有意识。说在这里帮他看着周先生,麻烦他帮去叫个车就好,他最后还是去,把水管往周先生手里塞,立刻就跑。后面事情就不知道。”
伍凤荣有点生气:“你知不知道这是栽赃陷害?”
何佑安露出个笑容,不能说是善意,也不能说是恶意,只是个腼腆笑容。
“对不起,没有长成个为自己负责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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