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佑安咬牙道:“什乱七八糟,你说周延聆是被冤枉?警察都说他是嫌疑犯,你凭什说他是冤枉?你不是列车长吗?你比警察还厉害?”
“这个问题问得好,”伍凤荣赞赏道:“没有刑警厉害,说也都是猜测。”
何佑安觉得自己耍,猛地扯开他手:“开什玩笑,可以告你诽谤!”
后面乘警没有听清楚他们悄悄话,都狐疑地盯着伍凤荣。
伍凤荣慢慢靠着车门站起来:“但是如果说是真,警察迟早也会查出来,不是吗?自己做过事情终究要自己来承担责任,你还未成年,你觉得这是大人世界里规则,其实不是,从生下来就已经是这样。成长过程只是让你学会慢慢接受、并且主动承担这个事实。不要觉得自己是未成年人就可
佑安说:“爸妈很少管,工作忙。”这话引得伍凤荣打量他衣着打扮,虽然低调但也能看出来家境富裕阔绰,手上支手表至少值六位数。他说话语气,也像指针走表,只有冷淡而机械感情。伍凤荣猜测,这个家庭里成员之间关系应该不太好。
“家在桐州吗?在哪儿念书?”
“桐州人,就在本地念书。”
“你在哪里看到这条通缉信息?电视?手机还是其他平台?”
“手机。今天早上无意看到。当时没有怎在意,车上实在无聊。这事全桐州人都知道,重大杀人案。”
伍凤荣指指他手背上伤:“伤怎来?”
何佑安揉揉手腕,笑道:“打架嘛,你不是说,有个漂亮女朋友得有代价呀。”
这回伍凤荣没笑,反手捉住他手腕,将他身体猛地拉近。何佑安表情瞬变,就要挣脱,伍凤荣手劲儿极大,强迫按着他,脑袋压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周延聆是不是嫌疑犯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让你掏学生证出来,当着乘警和你女朋友面儿也不叫你难堪,只要你老实告诉,你不是桐州市中学生,二十七号晚上也没有刚好在那间网吧玩。”
何佑安呼吸窒,还要挣扎:“你放开,叫人!”
伍凤荣瞥见他裤袋鼓起手机形状,突然想起神秘人短信里提到证据。他把何佑安压得更近,语速极快:“你认出周延聆不是因为通缉令上照片,而是因为你当天晚上就已经见过他,对吧?他是冤枉,你把那根铁管塞进他手里,把这条人命栽赃给他。你手上伤确是打架打来,但不是因为女朋友,而是在网吧打游戏和人起争执,和你打架这个人就是桐州九?二七杀人案被害者萧全。你不仅杀人害命,栽赃嫁祸这种事情你也干得很顺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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