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烟烧着,周延聆才本正经地说:“大老爷们别这八卦,自己屁股打听得这仔细干什?打听你也看不见,没得让人家以为你总对着镜子照屁股看。”
伍凤荣瞠目结舌,还从没有人敢这跟他说话。他气急下床,咬牙切齿地蹬上鞋子摔门,隔着门还能听到他骂——
“你别以为老子离你不行!”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列车长和周先生开始慢慢解对方啦。
个心情,好歹也是性命攸关时候,可能老天爷对还是有点怜惜之情。”要说荒唐事当然很多,但是声色犬马就是翻出花来无外乎是种荒唐,伍凤荣也是男人,不用多解释周延聆相信他能想象得到。
偏偏伍凤荣来兴致要听,周延聆只好本本分分地交代。他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细数过情史,边说边还要应对伍凤荣拷问细节,就是当年入伍审查都没有这样仔仔细细问过家底。
说完伍凤荣还要嫌弃他故事讲得不生动不好听:“没什乐趣。这你自己要说,可不是强迫你。”其实周延聆主动坦白让他心里高兴,甚至有说不上来得意。
“就是”
“你是什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男?”
“十来岁吧,上学时候逃课唱KTV,偶尔会有艳遇。”
“喜欢什样儿?”
“脸蛋漂亮,皮肤要干净,屁股要翘。”
“那屁股够不够翘?”
列车长拿眼角看人,冷艳又威重,半是调情半是审讯意思。周延聆眯起眼睛点烟,脸色淡淡没有马上接话。伍凤荣以为他逼问地太过,周延聆如果真发起威来,自己不定能受得住。他气短地想,十|八|摸都不知道多少回,让你夸两句屁股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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