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悦很轻松地承认了这一切,并且告诉严速他并不认为这不好。
“盯着我干嘛啊?”蒋悦问他。
严速没有说话,伸手抱住了蒋悦,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蒋悦一动不动地贴着他。
空无一人、热风中弥漫着泥土的半封闭公路尽头,在这个每一处都与浪漫二字毫无关系的地方,严速觉得眼前的一切甜蜜得自己要负荷不了。
“干嘛啊。”蒋悦在他怀里问,说完又反手搂住了严速的腰,带着笑说:“挺后怕的,还好你刚刚叫住我了,下次不飙车了。”
上开车,把音乐放很大很大,然后丢开手机完全沉浸地呆在猎场里,那个过程我很喜欢,到底能不能打回东西似乎也不重要了。”
“说出来有点矫情,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城市,的确很便捷也很先进,但总让我觉得假。”严速轻吐了一口气,“不过我在这里拥有这么多,还赚了不少钱,这种话听着怎么都很欠打。”
蒋悦跟着笑,他侧过身摸了摸严速的脸告诉他:“不欠打,但是很矫情没错。”说完后,又问严速要不要下去走走。
严速说好,但其实外面什么都没有,锁上车后,两个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我觉得你们都挺厉害的,我毕业就在真爱度假村了,也没有去过其他地方。”蒋悦忽地开口,严速放慢了一些步伐,把他挡在沙土堆的另一侧。
他觉得严速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只能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惊魂未定的蒋经理不是很明白,抱着他的人慌乱得如同刚刚开始恋爱的青涩少年,怎么措辞都没办法精准表达爱意。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后,严速先松开了手,他问蒋悦是不是累了,拉着他往回上了车,回程是严速开的,尽管他说会慢点开,但蒋悦觉得还是车速很快。
到家后,两个人都有些累了,蒋悦第二天很早就约了医生过去看外公,严速什么也没做,两个人抱着睡着了。
隔日严速开车送蒋悦去疗养院,内陆热
“不过你知道吗?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蒋悦看向严速,道出了心里的那些话,“焦虑是有过的,可没有人规定一定要向你们这样才叫成功吧?”
“嗯。”严速很认同这句话。
“快乐健康就是我人生最大的目标,没有什么比这个重要了。”蒋悦淡淡地笑着说。
严速停下了脚步,他盯着蒋悦看了许久,心生出一股触动。或许是因为在他的A面成功人生中,鲜少能遇到‘目的性不强’的人,环境和阶级让他总是与利益、现实打交通。为了让公司能更好地运作,包括他在内的人也难免要曲意逢迎。
仿佛在严速所生存的世界中,不争头彩是一种‘可耻’的生活方式,尽管严速从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