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理抽烟吗?”赵悦洋看到蒋悦过来,问他道,蒋悦摇了摇头,说自己不抽。
余晓在椅子上突然坐起来,眉头皱得很紧,一副非常难受的模样,喊了一声赵悦洋,又说我想吐。
赵悦洋吓了一跳,赶紧灭掉烟,扶着余晓就往里面的厕所去,嘴上一直在说下次不准喝酒了。
后门的吸烟处只剩下严速和蒋悦了,严速单手抽烟,也不讲话,蒋悦回想着刚刚陆盈盈在电话里说的——她这几天一直在做噩梦,梦见弟弟在极端天气要去潜水,怎么劝也不听,这些噩梦导致她心神不宁,只能和蒋悦倾诉。
在电话里,陆盈盈还问蒋悦什么时候回内陆,她请他吃顿饭,前几天外省的亲戚送来了腌鱼,以前陆云生很爱吃。
越多,大家都下去跳舞了。
严速觉得闷得厉害,他和hanson说自己出去抽根烟,刚刚走到外面就看到门口站着赵悦洋和蒋悦,余晓已经被放在了旁边的躺椅上,看着像是要睡着了。
外面的海风把夜店里的味道吹散了许多,六月底的王子岛夜晚也变得闷热了起来。
赵悦洋站在那边抽烟,看到严速手里拿着烟走过来,迟疑了片刻,把打火机递了过去。严速没多想什么,接下来说了句谢谢。
蒋悦站在几步开外,似乎在讲电话,看到严速看眼神变了变。
蒋悦只说最近事情很多,等休假了就去看她,又安抚了几句。陆盈盈一直没有结婚,单身一人继承了弟弟的那些财产,找了一个管理公司来运作,平时自己的兴趣都是做甜品。
由于她和陆云生都不是内陆人,在这边也没有亲戚,平时内向的性格导致她朋友也很少。
蒋悦几乎成为了她在陆云生遇难后的唯一倾诉对象。
身后的capsule内时不时传出一些鼓点声,咸腥的风褪去了白日的灼热拂面吹来,蒋悦心里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他看着严速沉默抽烟的侧影,突然很想告诉他刚刚那通电话的内容。
“严速。”他走上前一步,严速嗯了一声看
“喝这么多?”严速指了指旁边椅子上的余晓。
“嗯,玩嗨了。”赵悦洋沉声说,“等下就把他带回去休息,刚刚在厕所吐了,多亏了蒋经理看到。”
严速把目光看向蒋悦,发现蒋悦侧过身在打电话,他听到‘好的,我过几天休假就去看你,最近有些忙’之类的只言片语,但蒋悦声音压低了许多,又刻意走开了几步,剩下的严速听不清了。
赵悦洋和严速原本就不对付,上一次两个人能在一起喝酒看球赛,完全是因为hanson和酒精的作用,而此刻则不一样了。
蒋悦挂上陆盈盈打来的电话后,看到两个男人站在那边沉默的抽烟,觉得氛围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