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抱着他手紧紧,半天才回到:“太想操你,憋太久,又生病,怕射得快很丢人。”
无论是处于什样氛围下,严速总是直白得令人咋舌。
蒋悦笑出声,又动动,他拿起刚刚放在床边手机,无聊地在看手机里消息,身后很快入眠人突然低声喊句chris,像在说已经说习惯梦话。
脸,觉得他委屈极、也漂亮极,抱怨都像在撒娇,于是大手伸把蒋悦抱进怀里。
有些话需要说得很直接,但有些话严速觉得不必勉强,就像他似乎也不太在乎蒋悦句“也喜欢你”“们在起”之类。
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严速蠢到连蒋悦细微颤抖与紧张都分辨不出是什意思,那他真白活。
“怪。”严速亲亲蒋悦湿润眼睛,又亲亲他脸颊,最后看着红润嘴唇还是没能亲下去,“你别不高兴。”
蒋悦心鼓胀得像颗被打满气气球,伴随着严速贴在耳边低语乱飘,漫溢情绪怎都找不到个合适出口。可无论如何,在被严速告白后这几十分钟内,蒋悦那颗悬着心终于落到个安稳地方。
这种和当初面对陆云生时截然不同情绪,更强烈,更让人想忘却切,像某种迷幻剂样包裹着蒋悦。
吻绵密地落下来,个接个落在蒋悦肌肤上,严速把他顺势按在床上,亲得很投入,但始终没有去亲蒋悦嘴唇。
最后不知道亲多久,蒋悦觉得自己身体发烫之时,严速松开他,他压住蒋悦俯视着,喘着粗气说:“算,身体没恢复,怕丢人。”
说完后,他翻个身,连带着蒋悦起包进被子里,此时才晚上九点,严速从身后抱住蒋悦,把嘴唇在他后颈处摩挲,手抓着蒋悦手臂。
蒋悦没能忍住,故意轻声问句:“什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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