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户开了一小条缝,能听到一些夜晚的车飞驰而过的声音,蒋悦愣了许久之后,才掀开被子去冲洗干净。
清醒的意识一点点回到了蒋悦的脑海里,他从淋浴间走出来后,扯着浴巾随便擦了擦,刚丢回去又想起了严速那天在这里剃须的模样,裸着上身的男人一边剃须一边透过镜子看刷牙的蒋悦,蒋悦问他刷牙有什么好看的?
“你长得太好看了,很难不多看。”严速这么回了他。
回忆呈大面积的块状涌上来,蒋悦站着呆了几分钟后,把手里的纸巾用力丢进了脚下的垃圾桶里。
第二天蒋悦醒得异常晚,大概是因为前夜他半梦半醒地失眠,不知道几点才彻底停止乱想。
这天晚上蒋悦没能睡好,十一点多才磨磨蹭蹭躺到床上,躺下去后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次休假休得比较临时,之前做保洁的阿姨近期没有时间,也抽不出空来给他整理房间,因此蒋悦只是用扫地机器人扫了一遍地板,把自己带回来的脏衣物给洗干净,床单被套和浴室这些都没有来得及弄。
此时他贴着的床单和被套都是上一次严速来过夜时用过的,其实过了这么久按理已经没有任何气味,当时严速也并没有弄到上面,但不知为何,蒋悦总觉得闭上眼睛就能闻到严速的气味。
他无法精准描述出那股气味是如何,甚至说不出类似哪一种香,只知道那不属于自己,属于严速。
很快,他又联想到了那一次和严速上床的画面,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蒋悦觉得他和严速都很像发情的公狗——疯了一样的索取对方。
醒来时只觉得头晕,内陆今天也还是在下细雨,拉了遮光窗帘的房间里湿度很高,他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
已经11点半了。
好友彭琛知道蒋悦休年假,约他吃晚饭,又说自己还有一个朋
严速的手掌很大,总是爱紧贴在蒋悦的腰侧抚摸,进得很深,干得很用力时还会控制不住地掐他的腰肉,把蒋悦掐得发出闷哼,还当成是舒服的呻吟。
蒋悦怀疑严速在床上有某一类的施虐倾向,他附身压着蒋悦的腿时,总是爱盯着蒋悦的眼睛看,然后毫不羞涩地说出让人难堪的脏话。
当蒋悦意识到情况不对时,他的右手已经伸进内裤握住了半抬头的性器,他很少自慰尤其是在度假村的宿舍时,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在关掉灯的卧室里,蒋悦握紧了自己的勃起的那根东西,手指缓慢地开始套弄,他把一切归结于最近一次的性爱回忆最深刻,让自己脑海里浮现出严速喘着气在干自己的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
注入了幻想成分的性爱画面冲击又精准,许久没有发泄的蒋悦很快拱了拱腰,射在了手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