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一直被他悬空压着的人骤然拱了一下,看起来是无意识的,但这一拱,使得蒋悦的下体直接隔着那层棉料顶到了严速的性器上。
严速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住蒋悦,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又把裤子拉链拉下,让那根肿胀起来的东西,紧贴在蒋悦的大腿根部,来回磨蹭。
像一个精虫上脑又胆小如鼠的变态,严速一边往前顶一边这么自我定义。
享受过性爱的男人,其实很难因为这个而达到满足,但此刻的严速光是看着蒋悦微张的嘴唇都觉得下体要爆炸了。
就这样顶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用了最后一丝理智,从蒋悦身上爬起来,快步走到了旁边的浴室里,打开了水龙头,发泄了出来。
显眼的指痕。
“你现在这样能做爱吗?”
蒋悦醉得很迷糊,在严速身下动了几下,又往旁边挪了挪,但始终没有松开他。
严速看着他这幅模样有点想笑,但一想起自己现在的狼狈更多的是想哭:从成年后开始,严速从未让自己的命根子受过什么委屈。
他算不上什么性瘾者,但需求也并不低,大部分时候是因为工作太繁忙,才少有时间自渎,而有了固定伴侣后,这件事也相对变得规律。
随便冲澡后,严速看着下水道里流走的白浊液体,觉得自己猥琐得让人羞愧,但如果不是因为好心送蒋悦回家,他或许根本不要受这种“罪”。
想到这里,他用浴巾把自己擦干后,走回了卧室,蒋悦已经侧过身了,身体蜷在床边,睡得很香甜的样子,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严速原本想给他关掉台灯,然后离开,可手刚刚伸到台灯的按钮处,他改变主意了。
关掉了灯,掀开被子,严速直接躺到了蒋悦的旁边。这张1.8的双人床,没有严速家那张宽,两个高个男人睡在一起还是有些拥挤。
但严速还是很快陷入浅眠,他觉得今天似乎特别的困,过了几秒,翻了个身,触到旁边暖呼呼的“东西”,他拥进怀里,沉沉睡去。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这样看着肉不能吃是什么时候了。
到底是趁人之危上了?
还是做一个高尚的绅士,用力掰开蒋悦搂着自己的双手,给他盖好被子,关掉灯,在客厅等自己冷静下来后,老老实实离开?
此刻对于严速而言,不亚于当年在课堂上回答《哈姆雷特》里tobeornottobe含义的难度。
可能还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