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速其实不会安慰人,以往ben每一次争吵的时候,他都会给ben买东西来安抚他,ben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很好哄,而再往前的余晓,他其实没有怎么哄过。
因为余晓根本不需要他来哄,他的难过和快乐都不因为严速而产生,而是因为那个叫赵悦洋的人。
“是不是烫到了?”严速胡乱地猜测着,他把蒋悦扶着靠在衣柜门上,谁都没有察觉现在姿势的暧昧。
蒋悦其实没有哭,他只是呼吸变得很重,眼眶湿润,但表情始终淡定。
他从没有这样在别人面前过,哪怕是喝多了也不从因为想起陆云生的事而情绪乱套,蒋悦保持着积极向上、冷静成熟的姿态,他也希望自己是这样一个人大人。
安妮和那位暗恋自己的白小姐称赞他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同事也都说蒋悦属于那种乖乖仔,家境条件好,工作也认真,嫁给他的女人一定会很幸福。
但真实的蒋悦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压抑、无人疏解的日子里,他选择去夜店发泄,和不认识的、对自己释放好感的好看男人一夜情,然后绝没下一次,连夜离开。
哦对,他还和客人上床。
现在这位客人把他压在柜门上,关切地问自己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问完之后,没等到回答,客人突然低下头,用嘴唇贴上了蒋悦的唇。
这个吻没有其他后续的动作,停留的时间也并不久,松开后,严速盯着蒋悦的双眸,手指捏了捏他的下巴,沉声说:“怎么了啊,你这样搞得我好像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