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车祸后,因为车子送修,我没再开与季行辰同款的车高调秀恩爱。
出车祸后,因为身上受伤,我以工作忙碌为由和季行辰分床了一段时间,多次拒绝了季行辰明示暗示的亲热邀请。
我确实太可疑了。
也因此,季行辰在被我问到我喜欢他吗这个问题时,才会反问的那么委屈,当然,我在感情里失职也是主要原因。
“而且这是你第二次叫错我的名字,”季行辰偏了下头,挑起眼角,“——怎么,这件事没记起来?”
“辰哥……”我将季行辰托抱到厨台上,倾身将他圈在身前,以低位的视角仰视他,“搬回来住好吗,这么大的房子我自己住会害怕,你不在我身边我连觉都睡不好。”
借口拙劣幼稚到不忍直视,但我心诚。
“李屿争。”
“在。”
我一本正经,季行辰也一本正经:“你几岁了?”
”
季行辰没直言拒绝,我就当他答应了。
房子雇家政打扫过,室内物品与摆件依然放在原有的位置上,与他离开那日一样,像是他从未离开过。
沉寂已久的厨房再度生起温馨的烟火气,买来的食材多是已经搭配好作料的半成品,烹饪起来不是什么难事。
季行辰站在厨房门口问:“需要帮忙吗?”
季行辰也没为难我这才修理好的脑子,语气平和地说道:“邵文琦结婚那年,你当伴郎,被灌醉了,他们起哄让我送你回家,路上的时候你搂着我,叫我沈瑜,一遍遍地向我说对不起。”
邵文琦结婚是在三年前。
“过后我跟钱莱他们打听过这个被你念念不
我眨眨眼,亲了下他脸侧的梨涡:“实岁二十五,虚岁十九岁了。”
季行辰绷不住严肃,以额头在我的脑门上撞了一下,刻意收敛力度,轻得像是一个吻。
“之前你说想听恢复记忆的我来跟你解释,我现在可以向你保证,失忆的我挽留你时做出的解释都作数,歉意作数,爱也作数。”
“有件事确实只有恢复记忆的你才能说清楚,”之前季行辰以为我们的感情出现问题,他不悦道,“但凡你再晚失忆几天,我就要着手收集你出轨的证据了。”
出车祸后,因为就医,我以不圆滑的言辞夜不归宿了三天。
“嗯。”我将季行辰叫到近前,“围裙的带子开了,帮我系一下。”
我挑了一筷子正在凉拌的柠檬鸡喂给他:“你嗓子刚好,没放太多辣椒。”
季行辰抿着嘴角,有些纠结地盯着我,我回看他,不正经地笑道:“你以往这样看我时,是想跟我接吻。”
季行辰一向直接,主动凑上前在我的唇角上吻了一下。
我疯狂心动,摒弃一切没用的压抑,热烈地将他带到怀里,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