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一下都碾在了体腔的敏感点上,季行辰仰起下巴,拔高了呻吟,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掣肘住无法轻易挣脱,一叠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蹭了蹭他汗湿的发梢,在心脏里跳动的喜欢密密麻麻地变成黑色的嫉妒,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和他耳语:“辰哥,你在叫谁?”
季行辰说:“叫你。”
这一晚上我射了三次,季行辰高潮了两次,一次是借助着撸管,只有一次是被我操上的高潮。
我爽飞了,季行辰对我的评价只有真诚的三个字。
具身体的肢体记忆又像是没有了,十九岁的心思和性事都是冲动又,bao烈的,我凭着本能,按照心跳的频率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光是看着他的后穴乖乖地含着我的性器,被撑到极致,湿软地流着水,承受我翻来覆去地肏弄,我就爽到快要灵魂飞升了。
季行辰的身体到底是包容我的,体腔已经是我的形状了,律动间一个深顶就将尺寸夸张的性器整根都吃了下去,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硬茬的耻毛磨到了他被操得敏感糜艳的肛口,他叫出一声低吟,阴茎吐出一小股黏糊糊的前液来。
“你,慢点……”
季行辰缓了缓,叫停了我毫无章法的,bao动,指腹摁了下被我顶起的小腹,下移到了某处:“顶我这里……”
“活真差。”
本“处男”一百分的快乐变成了十分的心塞:“我学东西很快,下次会做得更好的。”
他只深意地看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季行辰洗过澡出来时我已经换好了床单,等我洗完澡
我被他这一摁莫名地挑逗到了,看他的眼神愈发沉迷,吻着他的眼角眉梢,将性器抽出一些,随着他的示意,向他体内隐藏的性奋点上碾压着蹭了蹭。
季行辰像只吸嗨了猫薄荷的大猫,喘息里多了愉悦,我刻意关照起他的弱点,阴茎整根抽出,再整根肏进去,润滑液在高温中液化,被性器挤出,顺着他的腿根直淌,季行辰像被操得发了大水,咬着指节,忍着不叫出声音。
他开始娇娇气气的,动作凶一点会叫停,要轻柔,要体贴,兴致升上来后喜欢被粗,bao用力的干,屁股被撞得肉浪直抖,眼尾泪红,还催促着快一点。高潮后就又娇气起来,腿敞得久了嫌酸,趴卧在床上,语气有些撒娇地说着不行了,慢一点,撅起的屁股却还迎合地摇着。
他一会儿在我的心上,一会儿在我的怀里,像一道晃荡的白浪,变成了反复沉浮在水与天之间波光粼粼的月影。
我悄然检查过季行辰身上每一处,确认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半点罪证,边用力地操着,边咬上了他的后颈,留下一个需要遮挡的记号。